柳姨娘继续添油加醋:"这些年我替侯爷打理府中上下,含辛茹苦抚养他们兄弟,没想到养出这么个白眼狼来!"

她看向高云舒,"高小姐,你可千万别被他的表象骗了。这种人若是进了谁家的门,那家宅必定永无宁日!"

高云舒抿了抿唇,轻声道:"柳夫人所言,与我所见的萧公子...似乎不太一样。"

柳姨娘脸色一变,随即又挤出笑容:"高小姐年纪轻,不知人心险恶。那萧砚舟最会装模作样,连他亲生父亲都能骗过,何况外人?"

李氏连忙帮腔:"云舒,柳夫人是看着他长大的,自然比你了解。"

柳姨娘见机又道:"说起来,礼国公府的范公子也曾被他欺辱过。本是好友,一朝得意就翻脸不认人。这种人品,啧啧..."

"范文程?"李氏惊讶道,"他可是个好孩子。"

"正是!"柳姨娘点头,"听闻萧砚舟还曾觊觎过右相府的小姐,被拒绝后怀恨在心。这种心胸狭隘之人,怎能托付终身?"

高云舒垂下眼帘,不再言语,她是绝对不相信柳姨娘所言的。

李氏却越听越气:"多谢柳夫人提醒。你放心,我高家绝不会与这种人有任何瓜葛!"

柳姨娘目的达成,心中暗喜,面上却仍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都怪我管教无方,让高夫人见笑了。"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这是我特意为高小姐准备的一点心意,就当是赔罪了。"

李氏示意丫鬟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竟是一对上好的羊脂玉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李氏有些意外,连忙推辞,"柳夫人太客气了。这事本与侯府无关,何必如此破费?"

柳姨娘却执意将锦盒往前推了推,脸上满是诚恳:"高夫人,孩子的错,做长辈的岂能没有责任?"

她轻叹一声,"我这人向来认死理,是我的错我认,该赔的礼必须得赔。还望高夫人给我这个面子,收下这对镯子。"

李氏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好再推辞,只得示意丫鬟收下:"柳夫人这般明事理,难怪能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些年京城谁不夸赞平西侯府后宅安宁,都是柳夫人的功劳啊。"

柳姨娘闻言,脸上浮现出几分得意,却又故作谦逊地摆摆手:"高夫人过奖了。不过是尽些本分罢了。"

她眼角余光瞥见高云舒若有所思的神情,又补充道,"说来惭愧,那孩子自小就与我不亲,我虽有心管教,却总是力不从心..."

高云舒看着母亲与柳姨娘你来我往的客套,心中却升起一丝莫名的违和感。

她记得萧砚舟曾说过,自从他母亲去世后,这位柳姨娘就从未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李氏却没注意到女儿的异样,继续与柳姨娘热络地寒暄:"柳夫人持家有方,连我家相爷都时常称赞呢。说平西侯虽常年在外,府上却从未出过乱子,可见柳夫人手段了得。"

柳姨娘掩口轻笑:"高相爷谬赞了。不过是些粗浅的管家之道,哪比得上高夫人您..."

她忽然话锋一转,"说起来,听闻礼国公府的范公子近日常来府上拜访?"

李氏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喜色:"是啊,文程那孩子知书达理,最是懂事不过。"

柳姨娘意味深长地看了高云舒一眼:"范公子家世好,人品贵重,与高小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高云舒闻言,手中的茶匙不小心碰在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连忙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却不知这一切都被柳姨娘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李氏却没注意到女儿的异样,正与柳姨娘热络地寒暄着,话题已经从萧砚舟的不是,转到了近日京城流行的衣料花样上。

花厅内一时笑语晏晏,仿佛方才那些暗藏机锋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茶过三巡,柳姨娘起身告辞。

送走柳姨娘母女后,李氏长舒一口气:"幸好相爷明智,早早回绝了那门亲事。否则真要让这种人进门,那还了得?"

高云舒轻声道:"娘,柳姨娘毕竟是萧公子的庶母,她的话..."

"庶母怎么了?"李氏打断女儿,"她这些年操持侯府,谁不称赞?反倒是那个萧砚舟,被除籍的弃子,能有什么好?"

高云舒不再多言,但心中根本一丝都不信。

另一边,马车上,萧韵怡终于忍不住问道:"娘,您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大哥他..."

柳姨娘拍了拍女儿的手,笑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傻丫头,娘这是在替你二哥铺路呢。那个野种不除,你二哥永远会被他压一头。"

萧韵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低下头,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两日后,京城谣言四起——

"听说了吗?新科状元萧砚舟,表面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风流成性!"

茶楼里,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唾沫横飞:"听说刚中状元就觊觎左相家的小姐,求亲被拒后,又去招惹右相府的千金!"

"真的假的?"旁边有人质疑,"他不是号称'诗王'吗?看着挺正派的啊?"

"呸!"另一人插嘴,"我表哥在吏部当差,听说右相勃然大怒,直接把他发配到泉州去了!这辈子都别想回京!"

谣言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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