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小馒头似的猫爪子按在紧实有弹性的肌肉上,有规律的捏起来,那块白皙的皮肤很快被她捏出了粉色,宁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忘情的踩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居然长着一双猫爪。
她翻开肉垫看了看,哇,粉粉的,好可爱!
她又舔了舔,咦,好真实的触感,难道自己真的当过猫吗?
看两只小白脚好像是只白猫,宁栖扭过头,不对,她背上好像还有黄色和黑色的毛诶。
难不成是三花,嘿嘿那可是猫中美人。
她还没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她捏着的身体主人抬起手熟练又轻柔的挠她的头顶。
宁栖一下子舒服的忘记思考了,眯着眼睛咕噜起来,很快被那只手臂揽进热乎乎的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再睁开眼,是熟悉的床帏,宁栖恍惚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
她猛的坐起来,捂着额头,怎么会做这种梦!
一定是因为昨天萧遂邀请她摸摸他,还有师姐给她讲了小猫的故事,才会这样的。
可是也太真实了点,连触感都真实的不得了。
她嚎了一声又躺回床上,回想起昨天的场景,左手狠狠打了下右手,这手真是不听使唤,怎么自己就摸上去了,实在是太违背她的意志了。
她捂住脸,萧遂的神情又挤入到她的脑海。
他本来规规矩矩的坐着,为了配合宁栖的动作,慢慢躺倒在了贵妃椅上,衣服和头发都变得凌乱,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关键是还跟她说什么,“小姐,我知道您还没有嫁人,如果是有这方面的顾虑,我可以用嘴来服侍您,当然您也可以用那些工具。”
宁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探头瞅了眼,吓了一跳,从南风馆老板那里带回来的一大箱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从储藏室搬到了她的屋子。
萧遂已经支起身子跪到她脚边,抬起头,仰着下巴面对她。
尽管看不到他的双眼,但是这样乖顺的姿态,宁栖真的忍不住。
萧遂许是没听到她的回答,身体又靠近她几分,问了一遍,“可以吗,小姐。”
宁栖的心脏突突的跳的飞快,灼热的氛围像是要沸腾一般。
她深吸了口气,看见萧遂试探着抬起手,摸索到她的裙角。
脸上平静得没有任何表情。
宁栖总算是找回一点理智,拉住他的手,“小遂,我说了,你不用做这些,我留你是想让你帮我打些水来,好吗?”
萧遂的动作停顿下来,没有起身。
宁栖却像是抓到了一个烙铁上,她另一只手按在他的额头上,“又这么烫,你发烧了?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少了,现在还没到夏天,你就穿成这样,又是晚上,很容易受凉的,以后不许……”
萧遂张了张嘴,“我吃药了。”
宁栖的话止住了,至于什么药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
他不情愿到了这种地步,要吃药才能行!
紊乱的心跳回到了原本的频率,连有些发热的指尖都退回了平时的温度。
“去吃解药。”她猛地拉起萧遂,高大的男人任由她拽着,踉踉跄跄地被她推出门外。
宁栖扶着胸口匀了几口气,想想也是,毕竟是反派怎么可能随便屈居人下,现在这样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拍着自己的脸颊,翻了个身。
哎,难道她表现得如此急色吗?竟然到了让反派吃药来迎合她的程度。
浅玉和枝枝稍微推开了一点门,听着里面又是叹气又是拍手又是翻身的声音,面面相觑。
“公主怎么了?这是对萧公子的服侍满意还是不满意啊?”
浅玉摇摇头,“猜不到。”
宁栖很快振作起来,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毕竟学堂还是要上,再赖床绝对会被景炎真人点名批评。
她穿好衣服拿好练习的木剑,紧赶慢赶上了主峰,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上,省得再被提溜起来。
今天景炎真人估计也心中有事,没怎么刁难她,下课就把所有人放了。
宁栖没忘了之前的事,开始在人群中寻找秦啸,问了几个人才在一间空学堂中找到他,他正跟三人玩叶子戏,神情激动,看起来赢了不少钱。
见她进来,几个人立马停下手中的牌,秦啸更是讪笑着问:“您怎么过来了?我们就是随便玩玩,您千万别告诉师父啊。”
宁栖勾了勾手把他叫出来,她发现自己在华光宗真是恶名远扬,找谁谁怕她,不过也挺好,倒是有威慑力的。
“您找我什么事?”秦啸态度谦卑,弯着腰问。
“前几天严哥哥去了趟南风馆,我听说是为了一个叫萧遂的弟子,我又听说那名弟子是你给送去的?”
秦啸一听是这事,汗都流出来了,“公主,我这事做的确实糊涂,但严师弟只是奉师父之命将他带回,并无其他私情,您大可放心。”
宁栖心想有私情还了得。
她冷哼一声,状似随意地问:“我听说那名弟子杀的三个同门,都跟你关系不错?”
“是。”秦啸略带疑惑的看向她。
宁栖拍着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太可怕了。”
秦啸也露出伤心的表情,“好在恶人终有恶报,他们也算能有一点点宽慰了。”
“是了,我那天在南风馆倒是见到了,双目失明,手脚筋还被挑断了,这事你做的?干得漂亮啊。”
秦啸犹豫了片刻,“不是我做的。”
“那是谁?”宁栖问。
“大概是南风馆整治不听话侍奴的手段吧。”秦啸含糊地说,“那个人啊,您还是不要打听他的事为好。”
“为什么?我还想问问他被谁买走了呢。”
秦啸四处看了看,“不瞒您说,那人已经去向不明了,景炎真人发了好大的火,正在追查呢,我估计是被哪个有钱有势的人买回家做禁/脔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被玩死了都有可能,您只管放心。”
宁栖的目光冷了冷。
关于萧遂眼睛的事情,他分明知道什么,但不肯告诉她。
难道伤他眼睛的不是这个秦啸,倒是另有其人?
不过这个人看起来可恶,说的话更难听,必须找机会给他揍一顿。
——
秦啸谎称回家探亲,从华光宗出来,赶着夜色径直奔去了燕都最有名的醉香楼,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已经喝过一轮了,攒局的人搂着舞姬醉醺醺地说:“老秦,你怎么才来,我们可等你半天了,罚酒!”
其他人一并起哄。
秦啸也不推脱,连喝三杯,在片叫好声中有些飘飘然,他可是他们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进了华光宗的。
“最近修炼得怎么样?”果然有人关心他的情况。
他还未张嘴炫耀,又听人晃悠着酒杯说:“我可听说他们华光宗的弟子进了南风馆才卖十两哈哈哈!”
秦啸的脸立即黑了,“那人已经不是我们宗门的弟子了!”
“哟,老秦你认识那个人。”有人好奇地问。
“那是自然。”秦啸将酒杯重重拍在桌子上,“他就是个嗜血怪物,彻头彻尾的疯子,莫要再说他是华光宗弟子,不然休怪我和你们翻脸。”
这时有人拿出一张麻纸,摆在他面前,“这人是不是他?”
秦啸眯了眯眼睛,看清上面的画像,斩钉截铁地说:“是他。”
那人立即对众人道:“我就说是他吧,你们还不信!我在南风馆见过,和老秦说得都对上了。”
他又扭头问秦啸,“那你知不知道通缉令上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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