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吃醋?我?”我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极度不认可的嗤笑。

笑蒋苟鹏这是在讲什么地狱笑话吗?我哪里有吃醋,我明明是在对他可能背叛了我行使我作为正妻应有的情绪发泄!

而他,以为给我按一个吃醋的帽子就能够掩盖自己和别的女人嘻嘻笑笑共进晚餐的事实了?真搞笑!

我掀了掀眼皮,上下打量蒋苟鹏。他现在的状态在我看来过于松弛了,有着一种好像他只要提议我就能够和他来一发的盲目自信。

对此,我十分不满,从蒋苟鹏手里抽走我的手机,借题发挥,“谁让你乱动我手机的?”

“你刚不是要让我看吗?”蒋苟鹏眨眨眼,用无辜小狗相盯我,继续戳我的心事,“你不是想要我看了对此做解释吗?”

我张嘴:“我……”我不下去了,我没法再抬杠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垂下眼睫,百无聊赖地去扣手机壳上的闪钻。它们组成了一个潦草小狗的图案,我在扣它眼睛上黑色的那颗。扣了一下左眼准备再扣一下右眼,蒋苟鹏伸出大手裹住了我的手,制止住我的行为。

“小漾,看我。”他的声音如羽毛轻轻柔柔,扫过我的耳膜。

我抬起眼,那一瞬厨房的灯闪了一下,光线比之前昏暗几分,但却凸显出蒋苟鹏眼睛的明亮。

他收起脸上每一寸可能导致他看起来不认真的笑意,严肃道:“小漾,照片里那位是我读医大的上届师姐,现在在北京读研,那天培训邀请的专家刚好是她导师。所以结束后,我就请她吃饭,让她帮忙引荐一下那位专家。我可以保证说的句句属实,有半句假话,我就净身出户!你要是还不信,我的聊天记录你随便看!”

蒋苟鹏的表情、语态全都十分诚恳,和他当初在我爸面前做保证时一模一样。如果是那时候的我,肯定深受触动,立马握住蒋苟鹏的手,湿润着眼眶说:“信,我信,我当然信!”

但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了。多胀的这几年干饭,只会让我听了他的话后在心里不屑:信个锤子信。

我化身为“福尔摩时”,严谨地追问:“既然是这样,那你出差回来后为什么都不怎么说话?看着就是心里有鬼的样子!”

蒋苟鹏先扶住额再锤了下胸口,像在我这里受了好深的冤枉气,就快要被气死一样。

他苦着一张苦瓜脸,郁闷地开口:“小漾,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那几天的表情有多难看。我生怕我一说话触怒到你,你就要怎样怎样。”

哦。按蒋苟鹏所言,他还是在委曲求全看我的脸色咯。

我嫌弃地哼了一声,拒绝他的PUA:“可别架高我。我没那么大的脸让你看脸色!”

“你看看你,说着说着语气就又变冲了。”蒋苟鹏呼出一口气,好像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语速也刻意变慢,“时漾,你自己凭良心说,你这个月是不是很可怕?”

可怕?我难以置信地看向蒋苟鹏,我不相信他竟然找了这么个词语来形容我。

我怔怔地看着蒋苟鹏。

他有很多苦水要倒:“你先是为了一点小事就连着好几天吵着要离婚,然后又招呼都不打,偷摸拿齐所有资料直接把我往民政局拉。金鱼也是,死掉了就死掉了,我又没怪你,你自己……”

蒋苟鹏忽然哽咽,吸了吸鼻子,“算了,不说了。

“你说,我给你机会说。”我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稳,以便看起来不那么可怕。

可不能再给蒋苟鹏这尊破碎的瓷器增添心里压力了。我本来是抱着如此善良、体谅的心态,但可能在蒋苟鹏眼中又变了样,觉得我是在无理的纠缠。

“时漾。”蒋苟鹏的眼圈瞬间通红,眉心揪紧,陷入极度的悲伤,“你真的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吗?”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声音十分痛苦:“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我说不清是蒋苟鹏突然的告白还是他说脏话更让我震惊。我整个人的灵魂已经恍若被抽走,只剩下躯壳呆呆看着蒋苟鹏耸动的双肩。

我确认蒋苟鹏哭了。这是他第一次不让我看见他哭,说明没有演戏的成分。

此情此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良久,我如降智到全球IQ最后一名一样,闷声吐出一句:“蒋苟鹏,你在我妈的家里骂她。”

“……”

“……哼呵。”蒋苟鹏的抽噎声里掺进一声轻笑。

由于看不见他表情,我不知道他是真对此感到好笑,还是在苦笑,亦或又是讥笑。

他把手抬至眼睛的位置,做了一个揩泪的动作,然后转回身子向我道歉:“对不起。”

我有礼貌地回复:“没关系。”又提醒他:“还有我妈。”

蒋苟鹏同意地点头,补充:“对不起妈。”

道歉完毕,我和他都有些尴尬,静默地对视了几秒,蒋苟鹏先拉下脸皮展开长臂要来抱我。

他叹息:“时漾,爱上你真是我倒大霉。”

我躲开,声音闷闷的:“没让你爱我!”

蒋苟鹏继续讨抱,比老天爷还要会变脸,刚才还满是泪痕的脸顷刻间便扫去了阴霾,笑扯扯地把身子压下来,“是我犯贱偏要爱的。”

“那你就好好爱。”我撑住蒋苟鹏,手搭在他肩上,没再把他推开,压着嘴角快要崩开的笑,硬撑严肃地警告,“别再惹我生气了。”

“那你不准再说离婚!”蒋苟鹏顺着我的杆子往上爬,也向我提要求。

我别开脸,哼一声:“看我心情。”

蒋苟鹏双手捧住我的脸,将我扳过来正对他。

“那老婆大人,现在还生气吗?”

我:“嗯哼。”

蒋苟鹏又换一个问法:“不生气了?”

我还是:“嗯哼。”

蒋苟鹏伸手来摸我喉咙:“时漾,你嗓子卡痰了?”

我再也憋不住了,脸上笑容彻底大爆发,也伸手去拍他喉结。

“哎呀,蒋苟鹏,你很烦诶~”

——

因为时间实在太晚了,综合考量,我们准备就在这边睡。前段时间我刚回过家,卧室的床单还是铺好的,我的所有洗漱用品及换洗衣物也都有,只不过没有蒋苟鹏的。

我便找了一套我爸的老头衫和旧短裤丢给蒋苟鹏。

蒋狗洗澡的时候,我拆开一张买给我妈但是她连封都没开的面膜敷在脸上,一边回晴舟半小时前发给我的平安到家的消息,顺便吐槽她临时逃走很不讲义气。

等我面膜敷完,浴室的水声刚好停止。但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门才被推开。

蒋苟鹏像一个开屏的花孔雀,化身上半身裸男大摇大摆滑进我的卧室,超绝不经意地坐到我的床边,再超绝不经意地非要从我这边去拿另一头床头柜上放着的抽纸,最后超绝不经意地在拿抽纸的过程中让自己紧实的腹肌蹭到我的腿上。

该死的男妖精,从狗变成了狐狸。

我偏不上当,忍住不去看蒋苟鹏的身体,眼睛专注盯着电子小说。奇了怪了,是作者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怎么看不懂她写的什么意思。

蒋苟鹏抽走我的手机,摇尾求关注:“老婆,看我,看……啊嘁!”

耍帅的裸.男被房间里的空调冷气教训了,打了一个大喷嚏。

我没忍住笑出声,问他:“我给你拿的衣服呢。”

“没穿。”蒋苟鹏得意地勾了勾唇。

他掀开空调被,挤到我腿间。高挺的鼻梁就抵在脖弯,牙齿发痒了似的在我肩头留下不深不浅的一个印,哑着嗓音,“我准备色诱你。”

“神经!”我低骂,身体反应却一点不懂矜持,舒服地哼出一声。

我抬起手去关墙上的灯,够了两下没碰到。蒋苟鹏叠上来,越过我的手指。

“啪”一声,房间昏沉。只有忘记拉窗帘的玻璃窗投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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