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还没碰到谢晚棠呢,天月就已经上前,拦住了他们。

见到这场面,谢夫人脸色铁青。

谢晚棠跟她作对,现在,连个下人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对她的吩咐横栏竖栏的,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她气不打一处来。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小贱蹄子一起,给我拉倒外面打。”

“是。”

小厮应声动手。

只是,他们还没碰到天月呢,就被天月一人一脚,全都给踢出去了两丈远。

痛苦的哀嚎声,在花厅里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无视他们,天月像没事人似的,径直退到了谢晚棠身侧,保护着她。

“你……你们……反了,简直要反了。”

谢夫人怒吼。

“来人,来人,把这主仆俩都给我拖出去,拖出去打,打死。”

“侯夫人好大的火气啊。”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花厅外传进来。

只见一个穿着官袍的男人,带着几个官兵,快速从外面进来,他面色清冷,不苟言笑,严肃的紧。

是京兆府府尹——江厌。

他出自庐阳江家,是庶长子,生来被主母不喜,得了个“厌”字为名。

他十七岁高中状元,文采斐然,他拒了进内阁的机会,留在京兆府做府尹,他是个刚正不阿,油盐不进的人,只要涉及公事,他谁的面子也不给。早两年的时候,京中纨绔几乎被他整治了个遍,就没有一个犯了事,能从他手下全身而退的。

他怎么会来?

谢詹杭眉头紧锁,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下官江厌,见过侯爷。”

“江大人免礼,”谢詹杭起身相迎,他轻声询问,“不知江大人突然到访,是有何要事?”

就这么直愣愣的带人进来了,甚至都不曾让下人通传——

这可不对劲儿。

谢詹杭不清楚,可谢晚棠却清楚的很。

她微微抬眸,看向天月,主仆两个人对视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听谢詹杭问,江厌也不兜圈子,“敢问侯爷,侯府大小姐谢婉宁,现在人在何处?”

“这……”

“谢婉宁安排**当街**,下官要带她回京兆府,进一步审问。”

当街**——

一听这几个字,谢詹杭脸黑的差点没滴出墨来。

刚刚,他听谢晚棠说了,也猜到了事情是谢婉宁做的,也只有那糊涂东西,才能办出这种蠢事来。

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事情没有闹大,纵使谢晚棠受了委屈,受了伤,哪怕是丢了命,也无伤大雅。

可他没想到,谢晚棠居然还报了官。

偏偏还这么巧,在谢夫人要收拾谢晚棠,逼问她谢婉宁下落的时候,江厌就上了门……

谢詹杭下意识的看向谢晚棠。

只见谢晚棠娇俏明艳的小脸上,尽是震惊之色。

“姐姐?”

呢喃着这两个字,谢晚棠的目光,在江厌和谢詹杭之间游移徘徊,半晌她才继续。

“江大人,可是弄错了?派人当街杀我的,怎么会是我姐姐?”

“人证物证俱在,不会有错。”

“这……”

身子瘫软,谢晚棠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还是天月虚扶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的脸色,止不住的发白。

“一母同胞,双生而出,我以为小破院的一把火,惊风诗社的诬陷,已经算是极致了,我没想到姐姐居然厌我至此,居然会安排**,当街拦杀我,想置我于死地。”

谢晚棠说着,陡然转头,看向谢夫人。

谢夫人眉头紧锁。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谢晚棠又道。

“阿娘,你知道的是不是?你就是知道姐姐对我动了手,才会误会我,觉得她私自出府,去向不明,是我所为,是我在报复?还是说,阿娘也参与其中,阿娘也想我死?”

江厌闻声,扭头看向谢夫人。

“侯夫人知情?”

谢夫人闻声,连连摇头,“江大人,别听她乱说,我怎么会知情?”

谢夫人急声否认,她都要恨死谢晚棠了。

居然报官,让官府上门,还三言两语就把她拖下水,这是恨不能把整个侯府都搭进去吗?

真是个祸害。

该死!

心里骂着,谢夫人也不忘为谢婉宁辩解。

“而且江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婉宁是个温柔心善的人,她胆子也小,她连杀鸡都不敢,怎么可能会**?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若非有实证,下官不会登门抓人,侯夫人这是怀疑本官办案的能力?”

“不是的。”

谢夫人被噎了一句,她连连摇头。

将手中的帕子攥紧,她差点将帕子扯烂了,这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和。

她看着江厌道。

“江大人办案的能力有目共睹,毋庸置疑,只是我家婉宁不在,无法对证,自然是由着别人怎么说怎么是,这做不得数的。更何况,就算真是婉宁做的,那也是她们小姐妹逗着玩,江大人你瞧,谢晚棠现在好好的,可见**之事不真。没闹出人命,那这就是我们侯府自家的事,既是家事,就不劳烦江大人了。”

谢晚棠知道谢夫人会护着谢婉宁。

就像上辈子,在活埋她的事情上,谢夫人也是站在谢婉宁那头的。

连带着她死后,谢夫人在意的,也只是谢婉宁进了齐王府,取代她后,会不会在慕枭那受委屈而已。

至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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