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弗瑞相处很轻松。

她理智,不会过于善心,但又知晓正义。

事实上,我们应该算得上是志同道合。

我很少能碰见这样一个人。

她会信任我,甚至是欣赏我。但她又不同于梅尔的忠心与距离。

她会关心我的起居,担心我的身体,但又不会过于理所当然。

她始终是温润的,站在朋友的立场上。

她是坚韧的蓝铃花,但她是否能够接受我难以言明的过去呢?

我不知道。

我决定告诉她,但不是现在。

这是我的决定。

……

沃尔特夫人控告她的丈夫谋杀她。

沃尔特先生这是明里暗里的主张他的妻子是个精神病。

呵。

任何事情,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弗瑞很善良,她有很强的共情能力。

对于沃尔特夫人遭受的事情,以及她该死的丈夫,福瑞很生气,也心疼这位可怜的夫人。

对于沃尔特夫人利用彩釉和铅进行报复的选择,我想弗瑞更多的是理解与无奈。

在我看来,沃尔特夫人是勇敢的人。

“从一开始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发生的一切,一开始都与我们无关。

但是真的无关吗?

当我们知道,我们见证,他们的悲剧或许已经与我们有关了。

但我是不会这么和弗瑞说的。

无论我们做出什么选择,对另一方都是不公平。

哪方为善?哪方为恶?

哪方是受害者?哪方是施加者?

从来都没有什么二元对立,非黑即白。

他们的婚姻是漂亮的瓷器,是带毒的彩釉。

这种事情,我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不是吗?

我想到了那个大宅子,想到了那个深宅中的女人。

母亲?

这真是一个复杂又陌生的词。

我不由自主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脖颈。

呵。

……

弗瑞受邀参加假面舞会。

代表欲望的宝石?

呵。

人心才是充满欲望的东西。

那场假面舞会也说明了这点。

我陪弗瑞参加了。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无趣又乏味的社交场合。

倒是碰见一个有意思的东方人。

还碰见克罗斯那表演欲旺盛的小偷。

我向他打了个招呼。

至于他开不开心,哈哈。

说起来,我和他认识,已经有六年了吧。

在我还在那个男人手下的时候。

他倒是一直认为自己在贯彻艺术,劫富济贫,物归原主。

抓他?

也不至于。

但我倒是给他找了点小麻烦。

当我意识到他带走宝石之后,我直接去联系梅尔了。

苏格兰场拿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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