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朋友
宁城大学出现灵脉气口是可遇不可求的巧合,秋喵喵则是万中无一天时地利“猫”和汇聚一身,方才化形为人。
根据冷淞的观测,宁城大学的灵脉气口会自行衰落消退,不必太过在意,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别走漏了风声。
池夜雨嘴很严,秋荷也不会乱说话,冷淞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了秋喵喵身上。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秋喵喵承诺。
“我知道,不过还需要上一道保险。”冷淞翻出一堆符纸,递给秋喵喵,秋喵喵警惕扫视,不敢伸手接,冷淞便将其搁在了茶几上,“这些是遮盖妖气的符纸,之后你出门记得揣口袋里,这样一般人就看不出你是妖了,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出门为好。”
“为什么?”秋喵喵不满。
“因为你作为一只被灵脉气口的余气滋养而化形的猫妖,徒有其型,没有相应的法力,出去容易引人怀疑,一旦抓住你,基本也就能摸到宁城灵脉的事了,况且近来上面乱了,黑市也彻底没有了节制,不择手段的人也就多了,”冷淞叹了口气,“总归是不要出门,小心为妙。”
秋荷不禁问道:“喵喵再也不能出门了?”
她之前还答应周末有空就带着小猫出去,体会一下当人有什么乐趣。
冷淞说:“最好如此。”
秋荷还想再为小猫争取几句,但生性腼腆的她实在不谙此道,冷淞又说了几句出于安全之类的缘由,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低头看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心里不乐意,却又讷讷的不知再说什么了。
池夜雨忽然开口说:“也不至于不能出门吧。”
冷淞摊手道:“但如我们所见,喵喵没有自保的能力。”
“我可以带他出去。”在秋荷担忧目光之下,池夜雨又自觉补了一句,“等我的伤好了之后。我的能力你总该信得过吧。”
池夜雨与冷凇飞快地交换了几个眼神,冷凇明白池夜雨这是在示意他同意,一时有些错愕,不明白池夜雨怎么对只猫妖如此上心。最终他犹豫着点头了:“这样也好,但除此之外——”
他找出一柄罗盘:“这个屋子内最好也要保护一下。”
池夜雨说:“我之前放置过镇宅的符纸了。”
“我对你勘探风水阳宅的本事不太放心。”冷淞跟着罗盘,找到了池夜雨上次放置的符纸,一边变换符纸的方位角落,一边絮絮叨叨地教池夜雨各种八卦方位,如同在给学生上课。
在很小的时候,池夜雨和胡霁雪早早觉察了他们冷大哥的未来职业方向,两人都觉得冷淞日后的工作一定会站在讲台上,因为他说话一说多了,天然带着一种授课的感觉。
“夜雨啊,你这……”冷淞几乎调整了池夜雨放置的所有的符纸,他想将批评说得委婉一点,最终没有成功,“你这八卦方位,实在一塌糊涂啊……”
八卦方位阴阳五行的算法关系是布置法阵的基础,布置一个复杂法阵需要花时间精力精细计算,池夜雨很少用,八卦方位只记了个大概。
调整完屋内符纸的位置,冷淞又找出一张新的符纸,摆在桌上,要屋檐下的两人一猫往符上滴一滴血,滴上房屋主人的血液,屋内镇宅平安的阵法就能生效了。
冷淞甚至很周到的备好了三根采血针。
池夜雨先动手,取过一根采血针,扎了一下,摁在符纸上,秋喵喵很好奇地拿起他那根采血针,学着池夜雨的样子,也在食指扎了一下,注视着血珠渗出,而后摁在符纸。
秋荷也照做,秋喵喵凑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食指上红豆粒一样的血珠,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秋荷急忙飞快地将血滴摁在符纸上,秋喵喵紧跟着,好奇地嗅了嗅符纸。
秋荷忙拉了一把秋喵喵,示意他别乱动,秋喵喵乖乖坐回她身边,却捧起她刚刚刺破的那只手,小心舔舐起来,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着,带着倒刺的舌头反复在伤口处摩挲。
小猫的绿眼睛冒出幽光,秋荷骤然抽回手,却发现冷淞注视小猫,神情严肃,若有所思。
“猫咪受伤都是用唾液消毒,他这是在帮我消毒……”秋荷忙替小猫分辨。
“是吗?”冷淞明显不信,他注视着秋喵喵,一手暗暗捏起了一张符咒,“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是对血液感兴趣。”
“怎么可能呢?”秋荷笑容不太自然,“其实喵喵晕血。”
冷淞仍然不信:“晕血?猫妖会晕血?”
“是,是啊,确实挺难以置信的……”秋荷紧张到呼吸几乎停滞,下意识将喵喵往身后揽,她不确定冷淞要对她的猫做些什么。
气氛逐渐凝滞,池夜雨的声音插了进来:“喵喵确实晕血。”
冷淞像是被狠狠噎了一下:“你也信?”
池夜雨说:“是真的,昨晚上我回来,喵喵因为晕血,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冷淞半信半疑,盯着池夜雨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照旧琢磨不出他在想什么。忽然他灵光一闪,看看秋荷,又看看疑似在为秋荷打补丁的池夜雨,脑海中再度浮现出那个大胆的想法——池夜雨可能有些怕秋荷,不然怎么总是明目张胆的向着她,向着她的猫,睁眼说瞎话。
离开前,冷淞将池夜雨拉到门口单独说话,他严肃询问:“你没瞎吧?”
“当然没有。”
“你看不出猫妖——”
“喵喵。”
“好吧,你看不出喵喵——”
“当然看得出来。”
“那你——”
“但你也应该看得出来,喵喵只是单纯的猫,没有害人之心。”
“如果——”
“如果他伤人吃人,另生异心,”池夜雨微微一顿,“处理一只没有法力的猫妖易如反掌。”
每一句话都被堵了回去,冷淞颇感郁闷,愈加觉得池夜雨不跟他站一块,明里暗里的向着秋荷了,他实在忍不了,将池夜雨拉近,压低嗓子,郑重其事问:“所以你为什么害怕秋荷?”
池夜雨看上去永远带着笑的平静面庞愣住,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破裂,无比诧异地看向冷淞。
冷淞将池夜雨脸上的匪夷所思理解为了大惊失色,越发印证了他的猜测没错,只是他想不通,池夜雨为什么会怕秋荷,一个文静木讷的姑娘。事后回到济城,他与胡霁雪说起这点疑惑,胡霁雪白眼都快翻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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