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越亭的职员还是比较负责的,简单介绍完工作职责,配发式部专属的枪械,“这里面是混淆弹,伤不了人,但是可以混淆灵体以及灵能者的知觉,高一应该就有相关课程了。”

元初弦点点头,把那把□□插进自己后腰的枪套里。

“穿成这样不冷吗?”那人打趣问到,“你的衣服看起来也不是很厚。”

“习惯了。”元初弦说,“我比较抗冻。”

“那你意志力还挺坚强的,小姑娘,希望我女儿也能跟你一样。”他笑了一声,“今晚我女儿就要出生了,现在她妈妈在产房里呢。”

元初弦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干巴巴地说:“交完班你就赶紧去吧。”

华越亭在白梅山山脚,远处差不多半公里的地方,就是元初弦今晚巡视的地方,和最繁华的地段间相距不过几百米,却鲜少有人造访。元初弦本来和张檩夏约定,要去那附近的商圈玩,眼下计划全乱,张檩夏估计已经在那边等她了。

果然,打开手机,里面不少未接来电。

她随便点击一个,回拨:“喂?”

张檩夏接的很快:“你怎么没来?”

“有点事情,耽搁了,总之我现在要值班,可能得等等。”

“你值班到几点?”张檩夏问。

“我……值班到11点吧。”元初弦回忆着刚刚职员交代的排班时间表,“之后还要交班。”

“一会好像要下雪,想和你一起看。”

元初弦赶紧说,“我值班的地方就在附近,你等等,我去你那边买杯奶茶。”

元初弦挂了电话,急匆匆地往商圈附近赶,果然在附近的一家奶茶店看到了张檩夏的身影。

“刚点了一杯,做好了。”张檩夏核对着数字,从柜台拿过一杯奶茶,“给你的。”

“谢谢你。”元初弦把奶茶拿在手里,却没有喝。

张檩夏挑了挑眉,“怎么买了不喝?”

元初弦只好老实交待:“我平时晚上都不喝奶茶,因为会睡不着……买来只是为了暖暖手。”

她身上哪里都不冷,唯独手冷。

“那我还挺羡慕你的。”张檩夏笑了,“我平时喝咖啡和茶,都会犯困。”

“那可能是你对咖啡因耐受吧……”元初弦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豆知识。

“有可能。”张檩夏说,“我们在这附近逛逛?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巡视的。”

元初弦有些犹豫:“我巡查的地方,有些无聊。”

“没关系,就一边走一边看看,挺好的。”张檩夏说。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长风衣,有点像式部的工作服,脖子上系着一条暗红色的围巾,脚上穿着黑色的加绒马丁靴。

和平时不太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元初弦抿唇,“行,那走吧。”

她和张檩夏朝着人群逐渐减少的方向走着。

“果然人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元初弦感叹,没话找话。

张檩夏却说:“初弦,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呀?”元初弦愣愣的。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灵脉的概念。”张檩夏说,“之前我在图书馆看到的,说灵脉这种东西很奇怪,和地脉相生相依,在一些点位的分布上,却大有说法。”

“听说过一点。”元初弦说,“阴阳灵穴,对吧?阴穴灵力极其匮乏,而阳穴灵力极其强盛,甚至有在阳穴附近修行,灵能贮量能大幅提升的说法。”

“对。”张檩夏继续说,“其中这个阳穴,有时会过分汲取附近地脉的能量,导致周围出现一定程度的能量亏损,便出现了这种极阴的临阳之地。”

“你是说……”

“初弦。”张檩夏脚步一顿,两人停在道路中央,北风萧瑟,元初弦不由得裹紧了些大衣,她这件衣服没有拉链,只有扣子,她懒得扣。“你巡查的地方,恰巧就是这样的一个临阳之地。”

“真的欸。”元初弦这时才发现,身边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偌大的城镇里,居然只有自己和张檩夏两个人,这附近也没有住宅,只有大片大片的城市公园。

“这附近有块墓地,不过,也没有人愿意把墓地建在这里,风水实在是太恶劣了。”张檩夏半开玩笑地说,“如果谁把墓地建在这里,会被列祖列宗戳脊梁骨的吧。”

“怎么样,你要去看看吗?”张檩夏忽然道。

“我……?”元初弦咽了咽口水,“其实我有点怕……”

“你怕鬼?”张檩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可不知道你居然还怕鬼。”

“……很正常吧。”元初弦摇摇头,“我也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怕鬼不是很正常吗。”

张檩夏忽然倒吸一口气,元初弦看着她,她连忙摆了摆手。

但元初弦依旧能看出她的脸色并不算好。

“初弦。”她忽然道,“其实那里葬着一个人,我想带你去看看。”

“是谁?”元初弦好奇道。

“是我的母亲。”张檩夏说,“我的母亲,在我录取白梅高中后,就精神病发作,把自己弄死了。”

元初弦吃了一惊,听张檩夏的口气,似乎并没有多眷恋自己的母亲。

她依稀记得张檩夏的母亲是一位面带郁色的美人,硬要说的话,母女长相极为相似,只是张檩夏的母亲没有她那样的剑眉,眼下也并无泪痣——张檩夏的左眼眼下有一颗红色的泪痣,十分特别。

“初弦。”张檩夏又唤了一遍她的名字,“其实她死了,我并没有多留念,她还活着的时候,经常给我添麻烦。爸爸进监狱之后,她就和大街上的流浪汉没有区别了。我和她回到这里,她的故乡,禾水,在她死后把她埋葬,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应得的睡眠了。”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以前被冤枉过偷拿班费,他们造谣,说我是贪官的女儿,班费不见了就是我偷拿的——”她苦笑,“我为了攒赔偿的费用,去给爸爸的亲戚当家教,就为了还那几千块钱,我被打骂被骚扰了整整三个月。”

“可是初弦,那根本不是我偷拿的,是班主任自己来班上拿走了忘记了。又怂包又愚蠢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的办公桌最里面发现了那些钱,只敢在我攒够了钱,去找他的时候告诉我真相。可是我受辱的名声呢?”她几乎是低吼地说出这番话,“他明明就调了监控!”

元初弦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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