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穗岁有些迷茫,这位老夫人是谁?

不过还没等她问出口,兰秋香和兰莳就上前一步:“阿嬷。”

老夫人微笑着摸了摸两个人的脑袋:“哎,阿嬷在呢。你们先去玩,阿嬷要和这位姐姐说说话,好不好?”

“好。”兰莳和兰秋香知道,估计是刚才自己带着李穗岁一行人过去的事情,被阿嬷知道了。

李穗岁这才笑着让青团奉茶,不得不说,出门坐马车还是有用的。

青团刚才从隔壁人家借了不少水回来,正巧能给阿嬷上茶。

阿嬷倒也不是贪图这一杯茶的人,只是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这位官大人,白鸽没死。”

什么玩意,白鸽没死?

李穗岁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为什么会有人去官府那边将白鸽的信息全部都带回了?

阿嬷看到她们的表情,冷笑了一声:“那孩子说自己被山匪追杀,若是不改头换姓,恐有生命危险。我是这个村子的长辈,自然不会对她们说不。”

李穗岁愣了半响,忽然反应过来。也就是说,白鸽这个嫌疑人还在咯。

可是如果真的是两年前杀的人,为什么到半个月前才选择跑去找阿嬷说自己要逃命。

她还没说完,阿嬷就又开口了:“他就在村尾的屋子里,有什么可以问他。”

看着阿嬷拐着竹仗往外走,李穗岁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她先安排了几个人去把白鸽抓了回来,尔后又去了一趟兰莳的家附近。

兰莳和兰秋香正在洗衣服,而阿嬷正在做菜。她们门口,扔着一颗已经碎裂的舍利子。

很显然,阿嬷对这个舍利子是很上心的。就算碎裂了,也能看得出保养的很好。

阿嬷似乎没想到她会过来,有点不知所措。

“阿嬷,这个舍利子是谁给你的呀?”李穗岁刚问完,阿嬷都没说话,兰秋香就抬起头:“官大人,那个不是舍利子,是我爹上山捡到的佛珠。只可惜我爹两年前就走了,所以阿嬷一直把它供奉起来的。”

阿嬷木讷地点点头,这个佛珠向来能预测许多事情,只要是好的结局就是亮起来,不好的结局就掉下祭坛。

偏生今天,秋香和莳儿带着她们上山就碎了。恐怕是兰家村有余孽!可是兰家村的人,向来安分守己,只有前些日子的白鸽被她安置在村尾。

因此,她这才将人绑了去。

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李穗岁摇摇头:“这可不是什么佛珠,而是舍利子。据说好的舍利子,还能预测未来呢。”

大梁境内有个传说,几百年前,太平寺的住持前往凉城求经书。带着经书回来的他,当晚就圆寂了,但是他留下的舍利子却十分特别。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知道未来事情的发展。都说开国的太宗,就是问了这位大师的舍利子,所以才一举歼灭敌人,建立了大梁。

虽然是传说,但是李穗岁毕竟活了两辈子,对这些事情还是有些许相信的。看到阿嬷有些惨白的脸色,更是信了八分:“阿嬷不必担心,不是阿嬷做错的事情,我们也不会怪罪到阿嬷的头上。”

说着,李穗岁用自己的手帕将这碎的四份五块的舍利子包了起来。又吩咐青梨带人上山将住持请回来,自己则带着这些回到了屋子里。

江梓格还在后院审问白鸽,白鸽现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点都不肯说。还坚称白河是自己圆寂,他只是不小心丢了对方的舍利子罢了。

李穗岁进来的时候,正巧听见这句话。

江梓格气得要命,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等主持来了,自然就知道是真是假。”李穗岁冷淡地端起茶盏,看着他:“你还有事没交待,长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真不知道。”白鸽气急了:“我就是半个月前去县城林员外家偷了点金银财宝,怕他找上门来,才谎称有山匪的。”

李穗岁示意身后的人先去查,反过来盯着他:“你确定你不知道长宁怎么一回事?”

“当然了,她是我哥未过门的媳妇。不肯相信我哥已经圆寂了,抵死不愿意放弃婚约,我就把她赶出去了。”白鸽说着说着,自己的声音也弱了下去。

原来,白河也算是被逼着上山的。当时白河和长宁已经订下了婚约,偏生长宁的娘被那县太爷看上了,时常过来骚扰长宁和她娘。

长宁无法按时出嫁,一般这个时候,白河这边是有权利退婚的。但是白河不乐意,就想着,自己要不先去做几年和尚学徒,等三年后县令换了,他就能回来成亲了。

谁知道县令还没换,白河却先一步圆寂了。长宁那次上山,来交易的不是白河,而是另一个叫宁云的小师傅,自然就觉得奇怪。

她来白鸽家打听,忙着做木活的白鸽不想说出真相,就和她起了争执。谁知道,她居然要去找太平寺要舍利子,说自己要和舍利子结婚。

这下可把白鸽吓惨了,他说长宁是个疯子,就把人赶出去了。

当时天色有些暗淡,但是正常回去是绝对没问题的。

白鸽一把鼻涕一把泪得说着,看的李穗岁有点恶心。叫人来给他拾掇拾掇。

盗窃这种罪不是大理寺管,自然调取对方档案的时候,就花费了一番功夫。李穗岁和君素栗住在村里最好的一户人家家里,顺带了解了一些白鸽白河两兄弟的事情。

这两兄弟是逃命过来的,因为白河性格好,嘴甜,原来的木工师傅就把他们两个人收为义子。

白鸽和白河也争气,送走了木工师傅后,也一直都又在好好的把这门手艺发扬光大。

只是因为那个县太爷,所以白河上了山去做和尚,长宁也一直不在来白家。白鸽半年前知道有人要害长宁一家,一向老实的他就开始隔三差五的出门,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身伤。

蔡阿嬷无奈得摇摇头:“其实,白河要是愿意,大可以叫上村里的人,把长宁一家迁过来的。”

只是当时白河和得了失心疯一样,死活不肯去那边。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李穗岁听完这句话沉思着。

总感觉哪里不对,上任县令她见过,也暗中调查过,并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也不喜欢女人啊。

难道长明的娘是男人?

君素栗显然也知道这件事,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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