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曾屹立于寰宇之巅。曦言公主嫦曦,乳名苒苒,被万民奉为月神,其姿容皎若霜雪,圣洁不可方物。胞兄曦风王子,亦唤银玥公子,在风云诡谲的征战中,纵使伤痕累累,每道印记皆铭刻着守护帝国的信念,成为冰雪臣民心中不灭的传奇,那些浸透血泪的过往,都化作大陆上永恒的璀璨史诗。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曾冠绝宇宙,月神嫦曦(曦言公主,乳名苒苒)的银辉遍洒雪原,其兄银玥公子(曦风王子)执霜刃战八方,纵使伤痕爬满战甲,那些浸染寒血的印记,皆化作帝国子民心中永不消融的传奇丰碑。

宇宙纪元之初,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上的幻雪帝国雄踞万界之首,月神嫦曦(曦言公主,乳名苒苒)以清辉庇护臣民,银玥公子(曦风王子)执玄冰刃纵横星河,纵使战痕斑驳如霜花刻入肌理,那些浸透血泪的伤痕,终成幻雪子民世代传颂的不灭荣光。

宇宙纪元的幽蓝星轨间,曜雪玥星悬浮如一块凝结着岁月的冰魄。冰雪大陆边缘,无垠海岸翻涌着幽蓝的潮汐,浪花拍岸时溅起细碎冰晶,折射出万千道冷冽的光。玫瑰森林里,血色花瓣上永远覆着层薄霜,藤蔓缠绕的枝干间垂落冰棱,恍若神明遗落的珠帘。穿过这片森林,梧桐树街的银白树冠在风中簌簌作响,枝桠间悬着的冰晶风铃叮咚成韵,茉莉花田丘的雪色花海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花茎上凝结的露珠冻成了蓝紫色的冰珠。

刃雪城高耸入云的冰塔刺破苍穹,幻雪城堡以整块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琉璃般的墙体流转着星辉。碧雪寝宫内,水晶吊灯垂落的光如银河倾泻,珊瑚绒地毯上绣着冰蓝色的月桂纹。瑀彗大殿的穹顶镶嵌着星辰石,每当夜幕降临,便会投下流动的星芒,映照在归渔居寝阁的鲛绡纱帐上。純玥楼的窗棂镂刻着冰龙图腾,寒风掠过,冰雕仿佛要破壁而出;珺悦府的檐角悬着银铃,风吹时发出空灵的声响,如同远古神明的低语。

银玥公子身着月白色云锦长袍,衣摆绣着暗纹冰龙,金线勾勒的龙鳞在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银发用冰棱束起,额间戴着一枚玄冰雕琢的月形坠饰,面容冷峻如雪山雕刻,眼眸却似深海藏着千重波涛。此刻他正站在珺悦府的露台,望着远处冰原上的烽火,眉峰紧蹙,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剑柄上的裂痕——那是三日前与星际掠夺者激战时留下的伤痕。

“兄长又在看那片烽火?”轻柔如雪花飘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曦言公主身着一袭素白鲛绡裙,裙裾缀满珍珠般的冰晶,发间缠绕着月光凝成的丝带,额心点着冰蓝色的月痕。她的眼眸似融化的月光,纯净中带着悲悯,肌肤若凝霜,指尖缠绕着淡淡的月辉,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不容亵渎的圣洁气息。

银玥公子转身,冷峻的面容瞬间柔和了几分:“边境不安宁,总觉得有阴谋。”他下意识将手背到身后,不想让妹妹看见那道未愈的伤口。

曦言公主走近,纤白的手指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月辉顺着指尖流淌:“每次受伤都瞒着我,当苒苒还是小孩子吗?”她的语气带着嗔怪,眼中却满是心疼,“这道伤……是被星际掠夺者的蚀骨刃所伤吧?”

银玥公子垂眸,轻叹一声:“瞒不过你。不过无妨,比起守护幻雪帝国,这点伤痛算得了什么。”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的冰原,神色坚毅,“这片大陆承载着万千子民的希望,哪怕伤痕遍体,也要让幻雪帝国的荣光永远闪耀在宇宙星河间。”

曦言公主仰头看着兄长,月辉在她周身流转,仿佛为她披上一层神圣的纱衣:“兄长守护着帝国,苒苒便守护着兄长。”她指尖凝出一枚月魄,轻轻贴在伤口处,“月神之力或许不能抹去伤痕,但能让它们不再疼痛。这些伤痕不该是负担,而是幻雪帝国不朽的勋章。”

风掠过露台,卷起两人的衣袂,远处烽火与天际星辰交相辉映,刃雪城的冰塔在夜色中散发着永恒的冷光,仿佛在诉说着这对兄妹守护帝国的坚定信念。

宇宙暗河深处,曜雪玥星悬浮如上古神祇遗落的冰晶,冰雪大陆绵延的雪原泛着冷银光泽。刃雪城冰墙折射着亿万星辰的光芒,碧雪寝宫的穹顶垂落银河般的光瀑,归渔居的琉璃窗棂将月光滤成细碎银沙,純玥楼的冰雕廊柱缠绕着永不凋谢的霜花,珺悦府的玉阶上凝结着幻化成蝴蝶形状的冰晶,每只都封存着帝国的记忆。

晨光初现时,曦言公主赤足踩过铺着雪绒毯的地面,白裙上缀着的月光石随步伐流淌细碎银芒。她发间编着母亲亲手系的冰蓝丝带,额间月痕随着呼吸明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窗台冰花——那里还留着儿时与兄长刻下的印记。朴水闵捧着缀满珍珠的披风追来,熹黄色襦裙掠过地面,惊起一群冰蝶:“公主殿下,雪之女王召见。”

议事厅内,雪皇雪曦端坐在玄冰雕琢的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银丝绣着浩瀚星河,每颗星子都镶嵌着会呼吸的夜明珠。她抬手时,腕间的月魄手链碰撞出清越声响:“边境传来异动,星际海盗觊觎帝国的月神之力。”目光扫过跪坐在侧的廉贞王子,他素白长袍上未绣任何纹饰,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儿臣愿率军出征。”银玥公子的声音穿透殿内凝结的寒气。他今日换了件新制的雪色锦袍,却遮不住领口处露出的冰棱状疤痕。曦言猛地抬头,月光石发簪在发间轻颤:“兄长的伤还未痊愈!”

雪皇抬手制止女儿,指尖划过虚空,投影出星际航道图:“此次行动需智取。苒苒,你随兄长同去。”女王目光扫过女儿骤然睁大的双眼,“海盗真正的目标是月神之力,你的存在或许能成为制衡的关键。”

散会后,曦言追着银玥公子来到純玥楼顶层的观星台。夜风卷起她的裙摆,露出脚踝处与兄长一模一样的冰纹胎记——那是幼时为救她,银玥以自身血脉封印上古冰兽留下的印记。“为什么总是瞒着我?”她拽住兄长的袖口,月光在眼眶里打转,“你每次出征,都像在把自己的命一片片撕碎。”

银玥转身时,玄冰坠饰撞上她的月痕,发出清鸣。他伸手拂去她发间冰屑,指腹掠过她耳垂时微微发烫:“因为你是幻雪帝国的月神。”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如古老的咒语,“而我,本就是为守护你而生。”

朴水闵躲在冰柱后,看着公主发间的月光石突然大放异彩,映得两人周身的空气都泛起涟漪。远处传来雪皇冕服上星子移动的声响,廉贞王子站在阴影里,素白长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眼底映着观星台上相拥的身影,抬手按住心口处与儿女相同的冰纹,无声地叹了口气。

星砂漫舞的深夜,珺悦府的冰晶屏风映出摇曳的烛影。曦言公主跪坐在冰玉榻上,指尖拂过兄长铠甲上交错的裂痕,那些被蚀骨刃灼烧出的焦黑纹路里,还嵌着星际海盗的鳞片。朴水闵捧着药箱候在一旁,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惊起几缕蜷缩在角落的霜雾。

“殿下,这是雪之女王送来的星髓膏。”丫环声音发颤,“听说能让伤口……”

“别说了。”曦言忽然攥紧铠甲,月光石发簪在头顶明灭不定。她想起白日议事厅里,兄长苍白的脸色与雪皇眼底不容置疑的冷意。玉衡仙君始终垂眸不语,素白衣袖下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冰纹玉佩——那是当年为救雪皇重伤后,再也握不住剑的手。

门外传来雪靴踏碎薄冰的声响,银玥公子披着雪色斗篷立在廊下,玄冰坠饰上凝结的霜花簌簌坠落。他扯开衣襟,左肩狰狞的伤口泛着诡异的紫黑,却在见到曦言的刹那,伸手想要掩住:“怎么还没睡?”

“为什么不早用星髓膏?”她突然起身,银辉顺着裙摆漫过地面,在他脚下凝结成锁链状的冰纹。朴水闵吓得后退半步,撞翻了桌上的冰盏。

银玥公子沉默着任她扯开斗篷,冰凉的指尖触到伤口时,他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月光在曦言眼眶里打转,映得她额间月痕宛如将坠的星辰:“每次都是这样……你以为用笑容就能骗过我?”

雪皇的冕服掠过珺悦府的冰阶时,檐角银铃突然齐齐作响。她望着紧闭的寝门,湛蓝色衣摆上的星辰随着呼吸起伏。身后的廉贞王子凝视着门上晃动的烛影,素白长袍下的手紧握成拳,冰纹玉佩在掌心勒出红痕——那上面同样刻着与儿女相似的印记。

“他们终究要面对自己的宿命。”雪皇抬手拂过额间银发,腕上月魄手链流淌出冷光,“就像当年的我们。”

寝室内,曦言将星髓膏抹在伤口,泪水滴在兄长颤抖的皮肤上。银玥公子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冰蓝色的眼眸倒映着她泛红的眼尾:“疼的不是伤口。”他声音沙哑,“是每次看到你为我流泪。”

朴水闵躲在冰柱后,看着公主发间的月光石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窗外,千万道银辉刺破夜幕,将刃雪城的冰塔染成琉璃色,仿佛整个宇宙都在见证这对兄妹血脉相连的疼痛与羁绊。

星际风暴过境的深夜,刃雪城的冰墙在剧烈震颤。珺悦府的穹顶裂缝渗出幽蓝的星光,冰雕廊柱上凝结的霜花簌簌坠落。曦言公主赤足踩在冰凉的地面,白裙上的月光石黯淡无光,她握着兄长的霜刃,指尖被刺骨寒意灼得发颤。

银玥公子倚在破碎的门框旁,白袍染满暗紫色的血渍,那是星际海盗特有的毒血。他额间的玄冰坠饰已经碎裂,发丝凌乱地垂落,却仍强撑着露出一抹微笑:“别担心,这点伤...”

“住口!”曦言突然转身,眼中银辉翻涌如怒潮,“每次都用笑容掩饰伤痛,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她挥剑斩断空中飘落的冰棱,月光顺着剑锋暴涨,将整个寝殿照得亮如白昼。朴水闵躲在墙角,熹黄色的裙摆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怀中的药箱差点掉落。

雪皇雪曦踏着星光而来,湛蓝色冕服上的星辰石随步伐流转,腕间的月魄手链散发着冰冷的光芒。她凝视着儿子身上的伤口,目光如刀:“是噬星族的毒。”转头看向曦言,“用你的月神之力,暂时压制毒性。”

廉贞王子无声地出现在妻子身后,素白长袍上落满细碎冰晶,他望着儿子苍白的脸,袖中的手微微颤抖。当年为救雪皇,他被噬星族的毒所伤,至今仍饱受折磨,深知这种毒的可怕。

曦言跪坐在银玥公子身前,银辉从指尖倾泻而出,在伤口处凝成冰花。她咬着下唇,泪水滴落在兄长手背上:“疼就说出来...”

银玥公子艰难地抬手,拭去她的泪水,声音虚弱却坚定:“在你面前,我想永远是那个能保护你的兄长...”

雪皇转身望向窗外,星际风暴的光芒映在她冰冷的面容上。廉贞王子走到她身边,素白衣袖轻轻擦过她的湛蓝色衣摆。两人都没有说话,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同样惊心动魄的夜晚,那时的他们,也如现在的儿女这般,在命运的漩涡中挣扎。

朴水闵望着相拥的两人,悄悄擦拭眼角的泪水。窗外,星际风暴仍在肆虐,刃雪城的冰塔在狂风中发出悲鸣,而珺悦府内,月光与星光交织,诉说着一段被命运铭刻的羁绊。

宇宙暗物质流在天穹翻涌成血色漩涡时,刃雪城的冰晶警钟突然迸发刺目蓝光。银玥公子单膝跪地,玄冰刃深深插入地面,白袍下渗出的紫毒在冰面蜿蜒成诡异图腾。曦言公主发间月光石炸成碎片,银辉凝成锁链缠住兄长颤抖的手腕,白裙被星际毒雾染成灰褐:“别动!月神结界正在压制毒性!”

朴水闵举着星髓膏的手剧烈颤抖,熹黄色裙摆被冰晶划破,她望着银玥公子颈间浮现的蛇形黑纹,声音带着哭腔:“公主殿下,毒雾侵蚀太快了!”

破空声骤响,两道流光撕裂血云。身着璀璨金衣的斯坦芙公主足踏莲花虚影降落,金线绣着的八宝纹样流淌神性光辉;朱诺公主紫色蓬蓬裙扬起极光碎片,指尖缠绕的黎明曙光在毒雾中开辟出净化通道。“让开!”斯坦芙甩动缀满金铃的披帛,梵音震碎半空毒瘴,“我用大威德金光暂时封印伤口!”

朱诺跪坐在银玥公子另一侧,掌心贴住他后心,紫色裙裾下蔓延出翡翠藤蔓:“大地之力能延缓毒素游走,但撑不过三炷香!”她抬眼望向曦言苍白的脸,北极光在瞳孔中流转,“月神之力需要祭品才能完全激发,你当真要......”

“我愿意。”曦言截断她的话,银辉在周身暴涨成漩涡。她咬破指尖按在兄长眉心,记忆如潮水涌入——幼年时银玥用自己的命换回她的生机,每次出征前他藏起伤痕的温柔笑容,还有此刻即便中毒昏迷仍下意识往她方向倾倒的身体。“用我的百年神力为引,解开上古月神禁术!”

雪皇雪曦踏着星河降临,湛蓝色冕服掀起凛冽罡风。她望着女儿周身逐渐透明的轮廓,腕间月魄手链发出悲鸣:“你可知禁术反噬会让神魂俱散?”廉贞王子素白长袍猎猎作响,袖中紧握的冰纹玉佩出现裂痕,仿佛预见了当年自己重伤时的惨烈。

“我当然知道。”曦言的声音变得空灵,银辉渗入银玥公子体内的刹那,他铠甲上的战痕竟开始泛起点点金光。她低头亲吻兄长染毒的额头,泪水落在他苍白的唇上,“但比起失去你,我宁愿让整个宇宙见证——月神的馈赠,本就该献给守护她的英雄。”

斯坦芙和朱诺对视一眼,同时抬手注入神力。金芒与极光缠绕着银辉,将两人笼罩成发光的茧。朴水闵哭着扑到结界边缘,却被无形力量弹开。远处,雪皇攥紧了廉贞王子的手,素白与湛蓝的衣角在毒雾中纠缠,如同命运交织的丝线。

当月神禁术的银辉与金芒、极光交织成光茧的刹那,珺悦府的冰雕穹顶轰然炸裂。碎冰如银河倒悬坠落,却在触及光茧的瞬间化作漫天闪烁的星尘。斯坦芙公主金衣上的八宝纹样剧烈燃烧,她咬着下唇将最后一缕大威德金光注入,额间浮现的法相庄严面具都因神力透支而裂纹密布:“朱诺!快稳住空间裂隙!”

朱诺的紫色蓬蓬裙缠绕着翡翠藤蔓,指尖渗出的鲜血融入极光,在两人头顶撑起半透明的屏障。暗物质流裹挟着尖锐的破空声撞在屏障上,炸出万千道电光:“姐姐,这毒雾里有古神诅咒的气息!”她突然踉跄,发间象征黎明的银冠歪斜,“他们在透支本源力量......”

曦言的身体愈发透明,每一缕银辉逸散都在她肌肤上烙下月形血痕。她望着昏迷中眉头仍紧皱的银玥,记忆闪回儿时在純玥楼偷喝桂花酿的场景——兄长将醉倒的她抱在怀里,掌心的温度穿透冰绡;还有十二岁生辰时,他用玄冰雕出会发光的雪鹿,说要永远做她的守护骑士。“原来最痛的不是禁术反噬。”她轻声呢喃,泪珠坠落成冰晶,“是发现自己早已分不清,对你的依赖究竟是亲情,还是......”

朴水闵发疯般捶打着结界,熹黄色裙摆沾满毒雾凝成的黑灰:“公主殿下!您不能再继续了!”她突然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地,抬头望见雪皇雪曦周身缠绕着湛蓝色雷罚,正凝视着光茧中逐渐透明的女儿。廉贞王子素白长袍无风自动,袖中冰纹玉佩彻底崩裂,化作点点流光没入曦言体内。

“当年我以半条命为代价封印噬星族。”雪皇的声音混着星际风暴的轰鸣,“如今轮到我的女儿重蹈覆辙......”她腕间月魄手链迸发刺目光芒,整片天空都被染成靛蓝,“但雪之女王的血脉,从不会向命运低头!”

就在此时,银玥公子铠甲上的战痕突然迸发耀眼金光。他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冰蓝色瞳孔倒映着曦言即将消散的身影。喉间溢出破碎的呢喃:“别......”他猛地握住曦言的手,玄冰刃自动飞入掌心,将两人的鲜血同时注入刃身。

“以北极星主之名。”他的声音低沉如亘古冰原,“我愿与月神缔结盟约——若她消散,我便将这具躯体献祭给宇宙,让星辰为她陪葬!”话音未落,两人交握的手迸发万丈光芒,光茧轰然炸开,银辉、金芒、极光与血色交织成新的星云,在刃雪城上空勾勒出日月同辉的异象。

斯坦芙和朱诺瘫倒在地,金衣与紫裙都变得残破不堪。朱诺望着漫天异彩,极光在眼中流转成笑意:“看来,这对兄妹要改写宇宙的法则了。”斯坦芙抹去嘴角血迹,金铃发出虚弱的轻响:“但这才是我们认识的幻雪帝国——连伤痛,都要成为永恒的传奇。”

当银玥公子以命为契的誓言震碎虚空,整片冰雪大陆的冰川都在共鸣震颤。刃雪城的冰塔轰然开裂,却在坍塌的瞬间被曦言逸散的银辉重新凝固,化作万千道直指苍穹的月刃。朱诺挣扎着撑起身子,紫色蓬蓬裙下的翡翠藤蔓疯狂生长,将破碎的地面织成发光的网络:“空间法则在重构!这是...上古神婚的天象!”

斯坦芙公主的金衣突然迸发万道佛光,她强撑着站起,额间法相面具彻底碎裂成鎏金粉末:“蠢货!那禁术本就是为双生神明缔结契约而生!”她望着光茧中交握的双手,金铃在风中发出苍凉的长鸣,“你们在改写命运的织机!”

朴水闵跌跌撞撞扑到结界边缘,熹黄色衣袖被星尘灼烧出破洞。她望着曦言透明如琉璃的身影,泪水混着毒雾凝成冰晶:“公主殿下!您的神魂在溃散啊!”回应她的是银玥公子铠甲下暴涨的金光,玄冰刃上浮现的古老符文正贪婪吞噬着噬星族的紫毒。

“还记得归渔居的冰雕廊柱吗?”银玥公子的声音穿过混沌,他的指尖抚过曦言即将消散的眉眼,冰蓝色瞳孔倒映着她逐渐透明的面庞,“你说过,每道伤痕都是故事的印章。”他突然扯开染血的领口,露出心口处与她一模一样的冰纹胎记,“那便让这具承载伤痕的躯壳,成为你永恒的封印。”

雪皇雪曦周身的湛蓝色雷罚骤然暴涨,她腕间的月魄手链发出悲鸣。廉贞王子素白长袍猎猎作响,破碎的玉佩残片在空中拼凑出古老的守护阵图。“原来当年的预言...是真的。”雪皇望着光茧中逐渐融合的身影,声音里有释然也有悲怆,“双生神明的羁绊,终将超越血脉的界限。”

曦言的意识在银辉中沉浮,儿时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闪现——银玥教她舞剑时掌心的温度,星空下共饮的桂花酿,还有他为她挡下致命一击时,喷溅在雪白衣襟上的血。“原来我一直在等。”她轻笑出声,消散的银辉化作无数月蝶,“等你读懂我藏在依赖里的眷恋。”

朱诺突然惊呼,翡翠藤蔓缠绕的地面裂开缝隙,涌出黎明曙光般的力量。斯坦芙金色披帛无风自动,将两人笼罩其中:“是西洲国的大地本源!快!帮他们稳定神魂!”姐妹俩同时抬手,金芒与极光如锁链般缠绕在即将消散的银辉上。

远处,星际海盗的毒雾突然开始逆流,被银玥手中的玄冰刃吸成诡异的漩涡。当他的唇终于贴上曦言逐渐透明的额头,整片冰雪大陆的雪晶都开始吟唱,刃雪城的冰墙映出万千道重叠的幻影——那是无数个时空里,他们早已注定的相遇与羁绊。

当银玥公子的唇触上曦言额头的刹那,整个曜雪玥星的时空开始扭曲。刃雪城的冰雕穹顶浮现出古老星图,每颗星辰都化作流转的液态光,顺着银辉的轨迹注入两人交握的掌心。朴水闵望着空中漂浮的公主发饰残片——那枚月光石正裂变成无数细小的月亮,悬在结界上空静静旋转。

“这不是神婚...是时空悖论!”朱诺的紫色裙摆突然被吸入虚空中,她慌忙抓住姐姐的金衣,翡翠藤蔓在地面织成的网络泛起刺目红光,“他们在打破宇宙对血脉的桎梏!”斯坦芙的八宝金铃突然全部炸裂,金粉如血雨洒落,她却将最后一道佛光注入银玥背后:“管它什么悖论!今日必须护住这对痴人!”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无风自动,她抬手撕开空间裂缝,露出背后西洲国的翡翠山脉。廉贞王子素白长袍猎猎作响,掌心残余的玉佩碎片化作雪龙,缠住即将溃散的银辉:“当年我封印噬星族时,曾在时空裂隙见过这异象...”他的声音被星际风暴撕碎,“双生神明若要相爱,必将重塑宇宙法则!”

曦言感觉自己的神魂正在融化,化作千万缕月光渗入银玥的每道伤痕。她看见兄长战甲下的旧疤在发光,那些被蚀骨刃灼烧的焦黑纹路里,竟生长出银白色的藤蔓。“原来我们的伤痕...”她的声音如同风中残雪,“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彼此治愈。”银玥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冰蓝色眼眸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炽热:“不是治愈,是共生。”

此时,整片冰雪大陆的雪原开始沸腾。无数冰雕从地底升起,雕刻的全是银玥与曦言的模样——幼年嬉闹的孩童、并肩作战的战士、此刻相拥的身影。朴水闵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拉长,在冰面上投出与公主重叠的轮廓。她突然明白,为何公主总说自己的影子像极了儿时的兄长。

朱诺的北极光突然暴涨,在两人头顶凝聚成巨大的黎明之轮:“快!用大地本源锁住他们的魂契!”斯坦芙的金衣已经破碎不堪,露出内里法相庄严的纹身,她将最后一道金光注入曦言发间:“月神的银辉,北极星的永恒...你们这对疯子,要让全宇宙见证禁忌之爱!”

雪皇的月魄手链突然崩断,十二颗月魄悬浮空中,组成古老的婚契符文。廉贞王子握住妻子颤抖的手,素白与湛蓝的衣袖交缠,如同他们被命运纠缠的一生。当银玥的唇终于贴上曦言的,整个宇宙的法则都发出哀鸣——那些被视为禁忌的血脉枷锁,正在炽烈的爱意中寸寸崩离。

时空裂缝如蛛网般蔓延至天穹时,斯坦芙突然扯下金衣上的八宝流苏,鎏金丝线在空中织成梵文结界。她额间浮现的法相面具虽已碎裂,却仍迸发出威严佛光:“朱诺!引动西洲国的地脉共鸣!”话音未落,紫色蓬蓬裙的朱诺已将双手深深插入地面,翡翠藤蔓顺着冰缝疯长,在虚空中勾勒出大地母神的虚影。

朴水闵的熹黄色裙摆被乱流卷成碎片,她死死攥着半块月光石残片,指甲缝里渗出鲜血:“公主殿下!您的发簪......”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曦言飘散的发丝竟化作漫天银蝶,每只蝶翼都映出她与银玥公子不同年岁的模样:雪原上追逐的孩童、月下对弈的少年、还有此刻生死相依的身影。

“原来我们的命运......”银玥公子的玄冰刃在震颤中崩解,化作万千冰棱环绕两人。他望着曦言逐渐透明的面容,冰蓝色眼眸倒映着她眼中流转的银河,“早在创世之初就已纠缠不清。”他突然撕开染血的白袍,心口处与曦言相同的冰纹胎记正绽放出夺目光芒,那些被噬星族毒血侵蚀的伤痕,此刻竟化作缠绕的月桂枝。

雪皇雪曦周身湛蓝色雷罚与月魄之力交织,她腕间断裂的月魄手链悬浮空中,十二颗月魄组成的婚契符文开始逆向旋转。廉贞王子素白长袍猎猎作响,掌心残余的玉佩碎片化作雪凰,绕着光茧盘旋哀鸣:“逆转时空法则的代价......是要用现世的所有记忆作为祭品!”

朱诺的北极光突然变得猩红,她吐出一口鲜血,翡翠藤蔓上的叶片开始枯萎:“不行了!宇宙法则正在反噬!”斯坦芙的金衣彻底碎裂,露出布满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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