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江没有多少耐心一张一张和查理来磨蹭。

他不了解这些牌面,所以也懒得讲故事。

梁江看得出来查理眼里的期许,知道他等着看戏,那点雀跃的小心思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但也很抱歉,他怕是要让查理的希望落个空。

二、三——

梁江的手指极快地点了三下,三张牌同时从查理的手中被抽出。

那一刻查理有种幻觉,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无助的抱着孩子的妇人,有一头狼猝不及防地冲到她面前来,叼走孩子就跑。

以至于他还牢牢地攥着剩下的牌,没有反应过来。

梁江的这种玩法......嗯,闪电一样划过,在对手跟前炸过亮白色,再留给对手阵阵雷声。

查理眼睁睁看着那三张牌被一一翻开,安全,安全,还是安全牌。

查理的瞳孔随着牌面的揭晓而放大,倒不是为了它们都是安全牌而震惊,是惊讶于梁江出手的招式。

没有犹豫,没有任何的试探。

说得难听一些,他抽牌和抽走三张卫生纸一样,不介意抽走的是哪一张,能用就行。

梁江难得地肯多搭理他,赏他一句解释:“还不错吧?和我们的沈无用学的。”

第一次来蔷薇酒吧,沈无用就是这么干的。把发明战术的功劳甩给他,很合理。

说起沈无用,今天下午这家伙就收拾好了东西,还戴着帽子,把帽檐压得低低的,看上去是非要去一趟蔷薇酒吧。

后来是梁江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在玄关处的墙上,问他:

“这次你能不能等等队长,那么急做什么?”

“上次不等,这次也要不等吗?”

于是沈无用知道了,上次他冒险在酒吧里玩牌,队长还是和他记了一笔的。

但队长不骂他,也不用旧账来数落他,队长只是问他:“你能不能等一等?”

还好,算是听进去了。

想起沈无用以后,梁江的嘴角浮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笑,而这一丁点笑意落在查理的眼里,被误读成庆幸自己没抽到鬼牌。

查理故意夸张地道:

“哇,真不错啊,我们的运气都好到爆棚,不如明早去买彩票?”

买彩票的事先放一放,如今得各自洗牌,再来一轮。

当新的赌局再度开启,查理终究是没有忍住,一把拿过本来为梁江准备的酒,仰头灌下不少。

酒液沿着他的下巴划出一道细线,他就很不雅观地擦着嘴,笑得粗鲁:

“冷先生,你不会真的以为——

只要你赢下今晚的牌,就能活下来?”

*

凑巧,彼特这时候讲了一句和他的哥哥类似的话。

小提起的乐声似水,柔情似水,铺陈一地。

彼特抬起双臂,双手环住周寻安的脖颈,逼迫他低下头来,听自己说话。

彼特的眼里盛着台上的孤灯,也盛着刀光:

“我亲爱的舞伴,你不会以为制住了我,就能帮到你的那位朋友,就能让我哥哥输掉吧?”

说着,他垂下一只手,牵住周寻安的手腕,刻意引导它来摸自己的腰侧:

“不如你再搜一搜,看我身上有没有符咒、扑克牌这类机关,毕竟在你们眼里,我可是操控牌的高手嘛!”

话音落下,彼特紧盯着周寻安。他很期待这副柔和的面具能慢慢开裂,展现出极为惶恐的模样。

果然,因周寻安怔愣了一下,看一个美人流露出这种茫然无助的表情,可真是一种享受。

但这点茫然似雪粒落水,转瞬即逝,周寻安忽然也笑起来。

不得不说,美人还是笑起来更好看的,是花翻出裙摆,是月把光彩垂在纱帐边。

周寻安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忽地用了力。

他凑到彼特的耳边来讲话,但又刻意保持一丝距离,使得声音像雾气一样朦朦胧胧的,要让彼特努力来听清。

周寻安说:

“你不会以为,我来和你跳舞有别的目的吧?

亲爱的,别多想,只是一支舞。”

两人交颈而谈,从侧面看去,要多缠绵有多缠绵,刷着手机的陆槐猛一抬头,毫不遮掩地发出“噫——”的一声,然后赶紧闭嘴低头。

不过彼特还是听到了,他给了陆槐一记眼刀,却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冷先生在和哥哥玩牌,周寻安在和他跳舞,陆槐在这里当电灯泡。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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