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中人气最旺的花楼,当属这鹊桥街的繁星楼。

“小娘子,您先坐下喝喝茶,浮璃娘子稍后就到。”

婢女将她引入一间包厢,便闭门退了出去。上官似锦确实觉得口渴,喝了几杯茶,也不见浮璃过来。

她觉得奇怪,预备自己出去找找,却发现包厢门竟从外头被锁上了。

她用力敲门,大喊:“有人吗?谁在外头?这门打不开了!”

然而她这时想起,方才来的时候,这一层分外安静,这间屋子又在走廊尽头,怕是无人听得见。

她突然感到一阵阵燥热涌遍全身,嗓子像火燎一般干涩,四肢也软了下来,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

她几乎蹲在门边,额头上冒出细汗。

过了半晌,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透过门扇,她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敲门声起。

“锦娘,你在里头吗?”

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是程澈。他三个月前刚从洛阳回来,早不是她印象中那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分别五年,他们如今都已是大人了。

“阿澈!”她用尽全身力气唤他的名字。

“锦娘别怕,你离门远一些,我把这锁劈开。”

锁链断裂的声响,门终于被推开,她坐在地上,头晕目眩。

程澈冲上前来,扶着她的肩:“脸红成这样,你吃了什么东西?”

她努力回想,骂道:“杨业那个混蛋!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给我敬酒!”

程澈近在咫尺,身上的温度蒸得她身子更加发软,一种难以名状的悸动传遍四肢百骸。

她想推开他,却没力气,反被他抓住手腕,他把了把她的脉息,皱着眉头道:“你中了合欢散。”

上官似锦睁开水雾濛濛的眼睛看着他:“那怎么办?去问杨业要解药!”

“合欢散无药可解。”他起身,关上身后的门,将插销锁死,又回到她身边,抚着她后背安慰道,“锦娘莫怕,我有办法,但你要相信我,好吗?”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她的脸这样小,被他一只手拢在掌心。

“你……你要做什么?”上官似锦已不是幼稚孩童,隐隐约约也察觉到了如今的状况。

程澈深邃眼眸中印着她的影子,他完全是大人的模样了,眉眼立体如鬼斧精雕,鼻梁挺括,鼻尖几乎与她相贴。

“锦娘,你不讨厌我,对不对?”指尖每一次的摩挲都令她越发躁动不安。

“阿澈……你别……我们不能……”

她的话音被吞没,温热的唇覆上来,夺走她的呼吸。

上官似锦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在做什么?卫国公府二公子程澈,是她儿时最好的朋友。

他的吻炽热无比,她快要窒息,绵软的拳头砸在他的臂膀。

他松开她,眼底藏着兴奋的笑意:“锦娘,喘口气。”

他将她横抱起,大跨步往里间走。

她慌乱极了,身子却不受控,竟还想往他怀里贴:“程玄度,不行!”

他将她放到床上,笑着抚摸她的头发:“上官素涵,兄弟一场,我不帮你谁帮你?”

她没来得及再说话,他又吻了下来,欺身将她抵在锦被之中,上官似锦觉得浑身滚烫,不由自主地贴近他。

程澈挑开她领间的衣扣,她连脖子都染了薄红,引燃他眼底的火,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浅啄她前颈的肌肤。

“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他嗅着她身上的栀子香,脖间的酥痒令她浑身震颤。

“你在说什么……程玄度……”上官似锦已经停止了思考,沉溺在情.欲的洪流里。

身上好热,房间的空气却寒凉。她下意识去寻找热源,程澈的身子也是烫的。

他仿佛是在安抚她,然而每一次触碰却都令她更加难受。

她一向知道程澈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十指修长。但到今天,她才意识到,这双手也不止可以拿来看看。

“觉得冷?”他将被褥盖到两人身上,忍耐也抵达了极限,“一会儿就不冷了。”

身体被撕开也不过如此,她疼得指尖抓进他的后背。

“程澈,你混蛋!”

“抱歉,锦娘……”他嘴上心疼地哄着,动作却没停,“可是,你来这种地方,为什么不叫我?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叫你……做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了么?好不容易回来了,锦娘却待我不似从前了。”

“哪有……明明……都有给你……写信的……”

五年未见,都已长大成人,上官似锦自然懂得男女有别的道理。

况且,先前也不是没跟程澈一起来玩过,只是她每每欣赏哪位美男子,都要被他挖苦讥讽一番,不是说这个嘴歪,就是说那个眼斜,实在烦人。

“锦娘不许躲我。”他语气微微发狠,动作亦如是。

“没……躲……”身上的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煎熬,上一刻难以承受,下一刻又渴求更多。

贝齿在他肩头刻下啮痕,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将她紧紧揉进怀里。

“锦娘。”

“程……”

他轻咬她红透的耳垂,打断她的话:“叫阿澈。”

“阿澈……我们不可以……”

“可以的……别怕,锦娘,有我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想做什么?是怎么会和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走到这一步?她百思不得其解。

……

上官似锦醒来时,外头的天蒙蒙亮。昨晚的种种在脑中闪现,她脸一红,慌忙低头看去,还好寝衣齐齐整整穿在身上——

然而!这身干净的寝衣是哪里来的?又是谁替她穿上的?身子也清清爽爽,是谁替她沐的浴?莫不是……

她一动,将她圈在怀中的人立时醒了。

“锦娘。”他在她发顶轻轻一吻,“还难受吗?”

上官似锦再次闭上眼,没好气地说:“难受,浑身疼。”

他轻笑,将她搂得更紧:“第一次,没控制好,累着你了,是我不对。”

“胡扯吧,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她骤然一翻身,瞪大眼睛望着他。

“怎么不可能?”他面露不悦。

“你这一天天秦楼楚馆的,长安城谁不知道程二公子的风流美名啊。”

他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什么秦楼楚馆,做做戏罢了……你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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