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绯吓坏了,谢宁让老媪带着她去睡觉,自己给谢宴了杯茶,苦笑道:“没想到那些丫头自作主张,把你给找来了。”

谢宁身边的人都是陪嫁丫鬟,对谢宁很忠心。

谢宴:“若我不来,你就打算这么憋屈地过一辈子。长姐,其实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谢宁躲开谢宴的眼神,道:“从前是为了你,如今却不是。我若和离,只怕绯绯会受人非议。不就是夫君要娶巫疆女吗,我忍下来了。只是胥之,你不能娶巫疆女,她与我们家有血海深仇。”

谢宴沉眸,说道:“长姐,蛊女下蛊之事也只是以讹传讹,你也没有亲眼看见就是蛊女控制了闻大将军。”

说来也奇怪,谢宁也只记得自己去了冼州军营,但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醒来时,所有人都和她说,蛊女下蛊,让闻大将军杀了谢家满门。

而楚家人杀谢父谢母之事,也只有谢宴一人记得。

谢宁扶着肚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谢宴,沉玉说的果然不错,谢宴已经被那个蛊女迷了眼,若是强行分开他们,只怕是适得其反,她只道:“罢了。我今日不舒服,不想与你多说什么。只是沉玉在东边的那座小宅子里,她一个姑娘家孤苦伶仃的,你有空就去多看看她。”

孤苦伶仃,那她的婢女算什么,非得要男子陪着才算不孤单吗?

谢宴念着谢宁怀孕辛苦,并未将此话说出口,多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就在谢宁满脸疲倦时,丫鬟说沉玉小姐来了,谢宁赶紧让丫鬟把人邀过来。

闻沉玉看着谢宁近乎苍白的脸,内疚道:“宁姐姐,真是对不住,你身子这样不好,沉玉还要来打扰你。”

谢宁拍了拍闻沉玉的手:“是我对不住你,本来想撮合你与胥之的,结果他,唉,不提了,你就在我的那个院子里安心住着,有什么缺的就来和我说。”

闻沉玉突然站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宁姐姐,沉玉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沉玉本来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若不说,心中又着实不安。”

谢宁安慰道:“沉玉,我把你当亲妹妹般,有事你可以直说。”

闻沉玉:“昨日沉玉想找谢将军借经书,结果看见那个巫疆女阿芜在将军书房内,看起来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些什么。结果等沉玉再进去,谢伯伯那本旧书便不见了。”

*

街边医馆,是月阿朵开的,虽说东夏人歧视巫疆女,但耐不住一些疑难杂症只有她会治,因此每日医馆人都很多。

今日却闭馆,只因月阿朵要招待重要客人。

阿芜拿到三样东西,放在彩铃蝶体内,炼制出情蛊。

只见彩铃蝶扑腾了下翅膀,然后安然地躺在阿芜手掌心上,像是睡过去了。

只需十二个时辰,此蛊就能成。

月阿朵:“圣女,您想好了,此蛊一下,就永远也解不掉了,到时候就算您厌弃了谢宴,他也会一直爱着您,缠着您,直至死亡。”

阿芜将盖子放在彩铃蝶身上,看向窗外人来人往,道:“至多,让他随我回巫疆,反正我的宫殿很大,容得下一个男宠。”

月阿朵道:“其实,您不必选谢宴,林慕风也是个不错的人选,更何况他本身就爱慕您。”

昨日,林慕风还将阿芜约出来,问了阿芜一些有的没的,然后才干干巴巴地说自己为何没有等阿芜:

“云泱一直闹着脚腕疼,又不肯让其他人背,我本想着先把她送到城里再回来接你,但我回来时,你已经走了。”

阿芜不甚在意:“理解,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林慕风腾地站起来,脸都憋红了:“八月十五团圆夜,我能与你一起去看花灯吗?”

阿芜还未答应,林慕风就又被家里叫走了,不过半日,他就遣人告诉阿芜,平恩郡主要他那日陪云泱公主,他不能与阿芜一起赏花灯了。

阿芜回答月阿朵:“林慕风太软弱了,就算用了情蛊,他也杀不了人。”

谢宴不同,尸山血海闯出来的少年将军,杀个人算什么。

月阿朵明白,拿了银子给阿芜,道:“圣女来长安,虽有谢宴照看,但还是得有银钱傍身。”

阿芜打开钱袋子,以免居然是银票,估摸着有五千两:“你不是说长安生意艰难,赚不了什么钱吗?”

月阿朵眼神躲闪:“近日生意好点了。”

阿芜虽觉得月阿朵有些奇怪,但她不喜欢窥探他人的生活,便道:“多谢,等回了巫疆,你想要什么,只管给我写信。”

“写信倒是次要,阿朵只是担心圣女身上的伤。”说着,月阿朵看了眼阿芜的后背,她道,“今日阿朵特地闭馆,想要为圣女疗伤。”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渐凉,背后的伤口确实隐隐发痛,阿芜没有逞强:“好。”

外面有人吵吵嚷嚷,月阿朵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阿芜旧着旁边的铜镜,看见了自己背上蔓延着一条长长的疤痕,泛着红色的疤痕,依稀能看见当初皮肉翻开,满身是血的模样。

红珠回到巫疆时,还有一口气,可巫婆婆给她把脉,只说道:“她活不了了。”

阿芜哭着:“还有办法的,我也能培育骨花,我是圣女,养的骨花肯定特别好,肯定能救活红珠的。”

红珠连睁开眼睛都很难,艰难道:“阿芜,我撑不到你养出骨花的。”

“你胡说!你可以的,坚持住,我这就去。”

阿芜喂给自己一大碗毒药,吐出整整两倍的心头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背上划了一刀,种下骨花——

骨花养出来了,但红珠死了。

阿芜也因为失血过多,将养了许久的身子。

外面仍旧争吵不休,还隐隐有动手的声音,阿芜出去,看见一群老媪丫鬟围着月阿朵,言语不屑:“本来我家夫人是不屑于搭理你这种外室的,只是你屋里那个女子偷了我家夫人的东西,我必须得带她走。”

月阿朵神色难堪,但仍旧维护阿芜:“她不可能偷夫人的东西的,你们定是弄错了。”

老媪喊道:“我家夫人乃是谢将军的长姐,卫家长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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