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教行踪隐秘,谢时鸢与沈君泽一上马车便被蒙住了双眼。
“这是何意。”沈君泽作势被吓着的模样。
制止了拉谢时鸢的手“我与夫人不能分开。”
谢时鸢顺势倚在沈君泽怀里,小声颤抖道“老爷,我怕。”
耳边传来那男人轻蔑一笑。“我教规矩,还请念渊公子见谅。”
最终看了看天色,将二人推进了一辆马车。
谢时鸢摘下眼罩,瞧着四周,马车周围都用黑布裹紧了,只有熹微的光从缝隙中透出。
车向后倾斜,一直在颠簸,看来所行之路并不平坦。
“在上山。”谢时鸢道
“嗯。”沈君泽回道。
借着微弱的光,谢时鸢看见沈君泽用袖箭撬开了一点脚下的板子。
将一个装有白面的锦囊扣下,时不时敲动锦囊,便有白色的烟状粉末喷出。
车轮压过石头,马车一个剧烈的颠簸,沈君泽长臂一伸将谢时鸢捞在怀里,一手撑住车壁稳住身形。
适应了黑暗,谢时鸢见沈君泽面无表情,痛呼道“哎呦,撞死我了,夫人你没事吧。痛痛痛。”
谢时鸢嘴角抽搐了一下,也面无表情回道“老爷,奴家要被撞散架了。”
最终沈君泽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捏了捏谢时鸢的脸颊。
马车最终在山顶停下,沈君泽用脚抹去白面的痕迹,重新戴上眼罩。
车门打开,那矮瘦男人见他们如此听话,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侍女扶着谢时鸢下马车,小心的往里走。
莫名的谢时鸢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
“夫人请抬脚。”侍女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先左拐,三十步后复右转,过了两个高门槛,又复行数十步......
谢时鸢心里暗算着进来的步数。
耳边只有步履和鸟虫的声音,不由心中一慌,问道“老爷,你在哪?”
沈君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在。夫人莫怕。”
谢时鸢的心中刹时安定了不少。
片刻,终于止住了步伐。侍女上前为二人摘走眼罩。
强烈的刺激,谢时鸢眯了眯眼。待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放看清当下处境。
这是一间不大的堂屋,堂上供着两个牌位,一个是白莲老祖,一个上着莲花之宗。
谢时鸢与沈君泽对视一眼,沈君泽拉起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安抚的擦了擦。
二人在堂上等候了一会儿,像是有人故意磨一磨这大才子的锐气。片刻之后,一个健硕大大汉从外而来。
“啊哈哈哈哈,念渊先生到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这大汉一身腱子肉,偏偏做文人打扮,广袖子长袍穿在身上,不伦不类,十分滑稽。
“贵教的待客之道,念某领教了。”沈君泽佯装生气。
念渊公子名声在外,被如此慢待,自然要拿出几分文人的傲骨来。
那大汉脸僵了一瞬,复又堆出个笑脸“我主人幽居在此,怕被外人打扰,冒犯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目光扫到谢时鸢一顿“贵夫人龙章凤姿,倾国倾城。公子好福气。”
沈君泽侧身,遮住他那赤/裸的视线。脸色阴了下来。
所性那大汉没有继续纠缠,道前院设宴,亲自带路,引二人去席。
席间自称教主侍从前来告罪,说是教主身体不适,请右护法招待。
那大汉称是,看来他便是这莲花教的右护法。
“公子,我教主有意结交你,不知公子喜欢什么,小小薄礼还请笑纳。”
侍女端上一柄香炉,香味甚奇。
“贵主人若是诚心结交,也不会躲着不见,念某交朋友喜欢以诚相待,看来与贵教有缘无份。”说罢,拉起谢时鸢往门外走去。
此番以身犯险,为的便是打探莲花教的老巢,既已知晓,脱身方为上计。
那右护法并未阻拦,只待二人行至门口,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抽刀阻挡。
“右护法这是何意?”
那大汉仍一副和气模样,道
“公子风雅,人都道品茗插香,作诗吟画,是文人四大雅事。公子不妨品一品我这香。”
沈君泽盯着那香炉,方才觉得眼前有些许的模糊。这香有问题!
拉住谢时鸢,拽开袖口,露出袖箭,打算硬冲出去。
谢时鸢早已双颊微红,眼神模糊“沈君泽。”
谢时鸢呢喃出声,沈君泽不确定那护法有没有听清,
小声回应“我在,夫人可是醉了。”
“沈君泽。”这一声无比清晰。
那护法露出诡异的笑容,摔杯为号,刹时围上一群粉衣匪人,众人将他二人层层围在中间,宛若绽开的莲花。
沈君泽找准机会,一箭射翻了那香炉。狠狠摇了谢时鸢两下,那人茫然的看着周遭的情状,目光渐渐清醒。
谢时鸢望向那倒着的香炉,心下了然:是情人线!她竟又中了这香。
这次她竟将沈君泽的名字宣之于口,也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心中恼恨不已。
沈君泽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别怕。他们从上山之前便知道我的身份了。”
“小侯爷果然聪明。”一女声由远及近。
沈君泽扯了扯嘴角,嘲讽道“情人线都拿出来了,还藏什么,周二娘出来吧。”
“哈哈哈哈”一红衣女子自二楼飘然而下,正是黑市的东家,周二娘“小侯爷别来无恙。”
“本想借着情人线让你二人做个逍遥鬼,没想到,只有谢姑娘一人中招。本以为谢姑娘在小侯爷心中能有个一隅之地,可惜了......不过小侯爷你得感谢奴家,让你听到了上次没听完得话。”
情人线唯有动真情的才能中招,沈君泽竟没有中。是不是意味着,沈君泽对自己......
谢时鸢的脸色比之刚刚更苍白了。
沈君泽心中警铃大作“时鸢,休要听她挑拨,我自小练功,方才察觉不对闭了气。”
那少女露出狐疑的目光,沈君泽心中一紧,若不是时间不对,他都想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看。
“谢姑娘,天下男人一般黑。不若你跟了姐姐我,从此只享受男子身体,不求一丝真心,岂不快活,哈哈哈哈哈哈。”
想起他黑市一屋子不着上衣的壮汉,沈君泽磨了磨牙,手臂倾尽暴起。
却见谢时鸢仿佛深思片刻,觉得颇有道理般点了点头。
径直向那周二娘走去,
“时鸢!”沈君泽拉住女子的手。
谢时鸢覆上扣在胳臂上的手,甩开时用力在掌心右边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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