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脖颈和耳朵上都亲了亲,随后在他耳边说道:“林雾行,这些日子我特别特别想你,做梦都在想你。你今天来找我,我特别高兴。”

她少有的主动和剖白让林雾行一扫心中阴霾,只觉周身气血翻涌,快要神智失常。他将方里萝抱得更紧,用力亲了两下她的脸颊,语气急促地说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你曾说你扰我清修,实际上是我情难自抑,我满脑子都是你,清醒的时候在想你,做梦的时候也在想你,以后你再也不要和我说分开了。”

方里萝笑着点头,主动吻向他。两人正沉溺其中,难舍难分,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屋内烛火尽灭。

还好外面是大雪天,映得屋里有些光亮。两人默默看了对方良久,像从前无数次的对望一样。

时间过得太快,世事沧桑,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等待毫无意义,想爱的人要用力去爱,想做的事要及时去做。

方里萝突然把林雾行按坐在地上,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林雾行不明所以但顺从,下意识调整了坐姿,好让她坐的舒服些。他探究似的看向方里萝,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任凭她捧起他的脸,断断续续地吻着他,直到她笨拙地扯开了他的腰带,他才确认了自己的猜想,突然抓住她的手。

方里萝愣住,瞪了他一眼:“你不愿意?”

“我……”虽然他嘴上喜欢胡侃,要他来真的他反而慌了,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是不是太突然了?我……我没准备好。”

“你需要准备什么?”相比之下,方里萝心里可无畏多了,只是她没想到林雾行会拒绝。

她听多了路边的风流话本子,觉得自己现在像强抢民女的纨绔公子哥,但她又比臭不要脸的流氓多了些素质。

“你不愿意就算了。”方里萝有些不开心,推了一把林雾行的胸口,顺势就要起身。

林雾行急急忙把她拉了回来,手又抓紧了些,生怕她改变主意。

早知道提前准备一下了。

早知道早知道,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最后,林雾行犹犹豫豫,懵懵懂懂地问道:“没成亲,可以吗?”

方里萝愣住了。从前的她一定会回答不可以,但现在的她是从鬼门关回来两次的人。第一次是五年前,那位方姓妇人在雾气重重的树林里救了她。第二次是驼峰山大战,她是众矢之的,本该死在那里,但烧鱼一番救了她。从那之后,她每活一天就赚了一天,已经不想理会世俗的那些规训,只想没有遗憾的过好每一天。

有些人不及时爱,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再爱。有些事不及时做,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再做。毕竟下次再遇到危险,也许就没人救她了。

但这些心里话,方里萝不打算和林雾行剖白。原因很简单,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身为一个男人,林雾行也未必能真正懂得她的想法。

“我不懂成亲的事,你给我讲讲吧。”方里萝试着问他。

林雾行笑了笑,环住了方里萝的腰,温声解释道:“成亲就是我们常说的结为道侣,有些修士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只要两情相悦即可,也有修士为了增进修为选择双修。我家中长辈,包括我爹娘都是穿喜服摆喜宴成亲的,我不是为了效仿他们才提起成亲,是我想借着成亲的机会,向所有人光明正大地介绍你是我的意中人,也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

方里萝说道:“你想向别人光明正大的介绍我,我又何尝不想?可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不说外人,可能连你爹娘都不会祝福我们,何谈成亲?”

“这事我也想过,不然我也不会避开他们,从温泉山偷跑出来找你,更不会说要做你那见不得人的情夫了。”

林雾行将她额前的碎发绕到耳后,笑道:“成亲的事不着急,你想成亲,我便着手去办,你不想成亲,那就再等等。总之,成不成亲,什么时候成亲,我都随你。我就是担心我们没成亲就要做那种事,我怕你觉得委屈,所以我问你可不可以。”

“我不知道,你觉得可以吗?”方里萝故意问他。

林雾行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你的意见最重要。你说可以就可以,你说不可以,我绝对不乱来,而且我也不敢乱来啊。”

方里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回去吧,孤男寡女不能一起过夜。”

“啊?”林雾行傻眼了。

透过只有半扇的房门,林雾行飞快地朝院子里瞥了一眼,外面还在安静地飘着雪花。

“雪太大了,走不了山路。”林雾行说道。

方里萝:“你会御剑呀。”

林雾行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再开口时声音有点哑:“御剑有风,我的病还没好,不能见风。”

方里萝突然从他腿上站起来,叉腰皱眉,怒气冲冲地说道:“就不说你不想走是吧?”

见她生气了,林雾行先是一愣,连忙站起身来搂着她:“我真的不想走,但我怕你不同意,所以才找了其他理由想留下。”

方里萝也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她心里总是看得开,很少对别人发脾气,林雾行是个例外。

面对林雾行,她总是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各种情绪释放出来,尤其是一些坏情绪。

方里萝自知有愧,别扭地抱住了他的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嘴上说了些好听话:“我喜欢你呢,当然同意你留下,想要你留下。”

林雾行眉眼带笑,眼里只有她仰起的脸。那张脸白皙清秀,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哪哪都长在了他的心里,尤其是那双纯净又柔情似水的眼睛。

“亲亲我吧。”方里萝突然说道。

林雾行的眼神骤然睁大,忽然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方里萝顿感吃惊,下意识用双腿圈紧了他的腰,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摔得七零八落。

可林雾行哪里会让她从自己怀里掉下来,他把她的背抵在柱子上。两人的视线齐平,林雾行突然吻了上去。

巴掌大的屋子里呼吸交缠,气息相融。片刻后,两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别说亲你,咬你都行。”

方里萝粲然一笑,目光灼灼地看他。这是和平时不一样的林雾行。他的眼里烧着火,声音低沉沙哑,语气不容置疑,他的动作表明他决意奉献出自己的同时也想把她占为己有。

平时的林雾行,她喜欢。现在的林雾行,她更喜欢。

方里萝双手捧住他的脸,回吻,一只手逐渐向下抚摸着他清癯光滑的脖颈,指腹不经意间在他的耳垂轻轻掠过,令他浑身一阵酥麻。这显然触碰到了他的敏感点,更崩溃的是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自己在他身上撩起了怎么样的一团火。

他的右手突然从她的腰间离开,急切地捂住那只正摩挲着他脖颈的纤纤玉手,随后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半阖着眼,额头轻抵她的额头,闷声道:“别乱动,小心我色胆包天。”

方里萝心想我乱动什么了?她轻笑一声,竟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林雾行猛地抬眼,浑身发软,抱着她的那只手差点儿失去力气。她还在一脸纯真地笑,仿佛她什么都没做过一样。他笑笑,舌尖舔过唇上那处,仰起头,深呼出一口长气。方里萝又趁机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林雾行突然低下头,熟练地找到她的唇,攻城掠地。等到两人的嘴唇发麻肿胀,气息快要消失在暧昧的潮流里,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双唇,转而攻向她白皙柔嫩的脖颈。他有点贪心,伸出了手,从身侧到胸前,他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了。

冬天的衣服厚,方里萝其实没什么感觉,捏着他的脸颊,调侃他:“你刚才说的话全都喂了狗。”

什么你的意见最重要,什么你可以我就可以,你不可以我绝对不敢动,都是骗人的。到了这欲.火焚身的地步,他只有缴械投降,化身为狼的份儿。

林雾行眼睛里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嘴角扬起:“你说什么我都认,我就是你的狗。”

方里萝呆住,没想到他还能说出来这种话。

“你是林雾行吗?”

“我是你的狗。”

方里萝觉得他疯了。

那人像是能听见她的心里话,在她耳边呢喃:“我真的快疯了。”

方里萝突然觉得十三娘娘说得没错,他们两个都是疯子。

到底还是克制住了。两人分别洗漱完,方里萝看着家里唯一的床,无奈道:“我们一起睡,但你要老实点。”

老实点,别又疯了。

林雾行笑着点头,看起来晕乎乎的,像喝醉了一样:“给床睡就行。”

事实证明,方里萝还是识人不清。刚躺下,那人就问:“能不能抱着你睡?”

方里萝真的搞不清楚他了,刚才到底是谁二话不说对她又亲又摸,现在却来问她能不能抱?

方里萝没搭理他,翻了个身,把被子全卷走了。

林雾行伸过头:“刚才是站着,现在是躺着,情况不一样,我得先问问才敢动。”

这话的意思像是这次她答应了,下次他不用问就能抱着她睡。

“不能抱。”方里萝没好气地说道。

“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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