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咬我吗?” 雷杰的声音低沉沙哑,湿热的气息钻进温然的耳孔。

温然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起了昨天桌下的事情。

“这里……”他环视四周发现没有遮挡的家具,低声拒绝:“不行。”

“你……混蛋,”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哈,”雷杰低笑了一声,抬起头,深邃的黑眼睛紧紧锁住温然混乱羞愤的脸,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咬我。”他微微侧过头,将自己毫无防护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温然眼前,皮肤下是搏动有力的血管和腺体。

“咬这里。” 他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教一个孩子认字。

温然愣住了,看着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脖颈,他没想到真的是物理意义上的咬,而且是雷杰让他咬。

腺体是每个Alpha和omega脆弱之处。

温然加快了呼吸,他真的想咬下去,想用牙齿刺穿那层皮肤,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即便omega无法标记任何人,但他也渴望同Alpha一样的行为,他想证明自己也能拥有某种力量。

温然微微张开口,一点点靠近着雷杰。可就在嘴唇悬在雷杰腺体上方时,他被推倒在了钢琴上。

雷杰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就像Alpha支配omega一样。

“轻点,咬完要说谢谢。”

命令式的低语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套在温然心上。

雷杰蛊惑着,食指描摹过温然的唇瓣,手指灵活的解开了温然衬衣上的纽扣。

温然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知哪句话让他紧张,也可能是因为白天,开放的客厅内被人脱去衣服的荒唐行为。

此刻温然赤裸胸膛,而雷杰穿戴整齐。赤裸的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人感到一种荒谬的羞耻。

“你要干什么。”

雷杰不语,只有手指继续下滑,又解开了一枚纽扣后才道:“小声点,法切蒂还在厨房。”

他再次将脖颈送到温然唇边,皮肤散发出特有的信息素,湿冷苦涩,像暴风雨中的海浪,潮湿咸辛,裹挟着危险。

温然张开嘴,牙齿轻柔的触碰雷杰的皮肤。

此刻他有些茫然,作为一名omega,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用牙齿咬住雷杰那处温热的部位。

Alpha腺体的位置,对任何Alpha来说都是致命的弱点,此刻却毫无防备地呈献给他。

要咬破皮肤吗,可是雷杰会疼吧。

温然发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轻柔,最后只用牙齿虚虚咬了一口,留下个稍纵即逝的牙印,随后便只用舌头不断舔着腺体处的皮肤,舍不得破坏眼前人的一丝一毫。

我大概爱上他了,温然大脑空白的想着,完全沉溺在这背德不雅的亲密里,甚至忽略了裤子早已滑落到膝盖,雷杰将他置于一种彻底赤裸,任人宰割的狼狈境地。

见温然只是舔舐,雷杰笑着用手掌覆盖住了他的双眼,另一只手故意按压在琴键上发出嗡鸣。

“嗒——”

这让温然轻颤,琴键声会引来法切蒂。在失去视觉后,一切都变得敏感,皮肤伴随着钢琴声竖起汗毛,浑身凉飕飕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被扒光了。

“真淫I荡啊,温然。”

雷杰俯身,继续蒙住温然的眼睛低声诉说,他能看见手掌下方的白皙皮肤在这一刻变得羞红,如同鲜艳的玫瑰花。

可这还不够。

雷杰继续施加着压力,又制造出了响动:“看看你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这里,背后就是落地窗,前方就是餐厅,而在厨房门口……可以看见这里发生的一切。”

“法切蒂只要站在那儿,就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伸出手,徒劳地想掰开遮住眼睛的手,想拉起裤子,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羞耻。但雷杰的吻代替了所有阻碍。细密、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和颈侧,像羽毛又像蛛网,将他更深地拖入沉沦的泥沼。这温柔的陷阱,比粗暴的压制更令人无力抵抗。

吻让温然轻易的陷入沉沦。

雷杰耳语道:“我也被你标记了。”

这当然是假的,omega怎么可能标记Alpha,但雷杰声音无比缱绻,带着一种黏腻的满足感,仿佛真的发生了,并让他沉醉其中,“你咬的好舒服。”

口腔里发出黏糊糊的声音,雷杰语气温柔,缓慢鼓励着温然释放自己的天性,瓦解着温然最后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鼓励他在这背德的深渊里彻底走向尽头。

可纯黑的双眼却在此刻转向厨房。

从他解开温然第一颗纽扣开始,法切蒂的身影就悄然出现在那里,如同一个沉默的幽灵。直到温然的裤子被褪下,那身影才微微晃动了一下。在完全隐入厨房前的最后一瞬,雷杰清晰地看见法切蒂的摇头。

他嘴唇无声地开合,对雷杰口语道:

饭做好了。

这可真是……非正常人的做法。雷杰本意是想通过温然激怒法切蒂,借法切蒂之手离开这里,但现在看来,法切蒂完全不在乎。

第一天和温然亲吻,法切蒂无所谓的态度可以说是不爱温然,但之后的一系列举动都带有糟蹋侮辱omega的性质,即便法切蒂不爱温然,作为Alpha的尊严也该制止他了。

但直到现在,他的衣服一丝不苟,却让温然裸体躺在钢琴上,进行恶意的狎玩。法切蒂做了什么,他什么也不做,居然还提醒亵渎者可以吃饭了。

仿佛对温然的态度只是个物件罢了,往日的尊敬都只是表演。

雷杰彻底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想法,他松开了遮挡温然视线的手掌,示意温然穿好衣服。

“该去餐厅了。”

一顿饭,抛去甜蜜幻想与雷杰如何举办婚礼的温然,两名Alpha都格外沉默。

直到饭后,法切蒂叫雷杰出去。

宅邸外是一处湖泊。天气阴沉,云层低垂的要压到湖面。

通往湖畔的树林里满是湖水的腥气和泥土的腐烂味道。

法切蒂走在最前面,踩着通往湖泊的石板小径。雷杰双手插在裤袋里,不紧不慢地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穿过树林。

直到来停在湖边,法切蒂才开始交谈。

“雷杰先生,你对温然的兴趣,似乎有些过于旺盛了。”

雷杰走到法切蒂旁边几步远的地方,发觉自己那些行为还是管用了。他故作语气轻佻:“怎么,法切蒂先生觉得我逾矩了?但温然似乎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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