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会席间很是热闹。
韩战国果真有心邀请沈云微未来正式入职自己的部门,和她推杯换盏,说了许多态度和软的话。
到了最后,古籍善本部与瓷器及古董珍玩部两个部门的主要领导还彼此敬酒,孟昭跟韩战国好心为沈云微撑场面,言语间总提及沈云微。
吴得这下总算是意识到他们对沈云微的重视,再看向沈云微时,眼底的那股敌视似乎收敛了许多。
沈云微却不太在意吴得究竟是不是心口不一,只和乔南希、李善言聊起来。
作为新人,沈云微跟李善言都很羡慕能站在台上的乔南希,说了不少她们眼中的拍卖师有多惹人崇拜。
乔南希却是一笑:“其实大家眼里的拍卖师,跟真实的拍卖师有很大误差。”
两个女孩都不解其意,乔南希便解释起来:“比如拍卖师的佣金,实际上并不是拍卖师个人所得,而是全归拍卖行,尤其是我们这种在公司全职的。”
“我还以为那笔钱全归Nancy姐个人。”李善言惊讶道,“还觉得收入好高。”
不单是李善言,就连之前在伦敦的拍卖行实习过的沈云微,也有过这样的误解。
不过这也是因为国内国外的拍卖行业有所差异。国外拍卖师有佣金抽成,而国内基本上薪金相对固定。
“可能是这些年拍卖师比较出圈,大众视野下形成的错觉。”乔南希笑道,“但我也想告诉你们,拍品才是真正的主角。而影响拍品成交价的,也该是拍品的自身价值。”
“一场拍卖会的成功,离不开站在幕后的专家顾问。而站在台上的拍卖师只是最后的呈现者,一个助力而已。”
“这一行看着光鲜,但如果真想要成为一名拍卖师,就要将整颗心沉淀下来,先找准自己的定位。”乔南希道。
这番经验之谈,显然让沈云微和李善言两人都听了进去。
她们并没有因此而失望,反而更加对拍卖师之一职业心生向往。
在中国大陆想要当拍卖师,需要考拍卖师职业资格证,沈云微算是“科班出身”,准备得早,去年就已经将证书拿下。但学美术的李善言对于考试还处于了解阶段。
“善言,我的备考教材还留着呢。你要是也想考,我周一都带给你。”沈云微热心道,“明年三月中旬报名,笔试要到七月了,考三门,《拍卖实务》《拍卖法律知识》还有《拍卖概论》
。然后八月考一门实操。成绩保留两年两年内这四门都必须考过。”
接着沈云微还给李善言发去了“中国拍卖行业协会”的官网。
“那谢谢云微。”李善言接过了沈云微的善意“等我考完了就把书还给你。”
“不用你别客气。”沈云微摆摆手“这些书我留着也没用。”
她思忖一阵后接着又道:“等你今年也考完了与其还给我不如就把书放在扶光吧。”
备考书籍不断往下一个需要的人手中传递比单一停留在固定的人那里落灰可要好得多。
李善言听了也道这个主意好无形之中或许能帮了更多的人给大家方便。
但一想到自己算是外行人李善言心里打起鼓:“还不知道今年能不能一把考过呢。”
“笔试没那么难。”沈云微传授起经验“至于线下的实操面试我来当你的陪练而且还有Nancy姐呢……”
其实考拍卖师职业资格证的人有许多都是没入行的。像李善言这样已经在拍卖行工作的自然占有优势周围的环境本身就有利于备考。
正说着有人来给李善言传话李善言客气地同那人回了几句随后站起身向沈云微道:“吴总的太太最近正在学画画说要跟我再聊几句还说要加我微信我先过去她那桌看看。”
沈云微听得出李善言积极性并不太高。
她本就不善言辞与交际跟吴得妻子的来往已经算是一种社交负担。
但李善言没有拒绝。一来吴得毕竟将来就是她们的上司二来凭心而论吴得妻子人还算和善方才沟通挺愉快。
沈云微眼见着李善言离开没多久梅贞与乔南希也转去了别桌身边人一个个少了突然觉得热闹的庆功宴也有几分寂寥。
于是她总算将目光重新挪到了左侧的秦砚修身上。
“秦砚修请教你个事。”
男人抿了口红酒
“嗯?”沈云微不明所以。
秦砚修抬了抬眉:“哦刚才和别人聊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旁边还有我这个人。”
“可你也没主动找我说话呀。”沈云微满眼无辜。
“那我现在找你行么?”
秦砚修主动牵住了她的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淬着似水柔情。
他宽厚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
着她的手低声道:“要请教什么事?”
沈云微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从他掌中抽离垂眸道:“是关于梅总
她显然对秦砚修说了谎。
生长环境摆在那里沈云微从小看着父母如何经营人脉关系又怎么会不知道送礼的技巧?
可她有意要让秦砚修参与其中暗中成全梅贞的那份思念。
秦砚修沉思一阵定声道:“我看梅总也很喜欢百达翡丽以她的身份必然什么都不缺不如投其所好就送她这个。”
经秦砚修这一提起沈云微才意识到梅贞平时戴的腕表确实基本都是百达翡丽。
这种喜好与秦砚修一模一样不知是不是梅贞的一种爱屋及乌。
于是她道:“这主意挺好但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适合她的表你有什么想法吗?”
“让我想想……”秦砚修很快有了选择“我在秋拍看中的那款百达翡丽6104G-001如何?”
秦砚修对收藏名表感兴趣在这方面自然而然拥有更强的感知力能留心到旁人忽略的细节。
比如梅贞喜欢戴星河表盘的表她好像很喜欢宇宙星辰。
“好是好。”沈云微犹豫问起“不过……你肯割爱吗?”
且不说加上佣金后六百多万的价格单这表是秦砚修自己看中的腕表好像从来还没听说愿意转手他人的。
秦砚修轻笑:“既然是送给你看重的人就没什么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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