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被压进沙发,方澈看到男人眼底的愤怒,说出的话更是冰冷至极,危险、狠戾,一针见血。

他一个gay,不缺男人难道缺女人吗?

搞笑。

没有人能抵抗塞壬海妖的诱惑,除了大英雄奥德修斯。即使是奥德修斯,也必须用蜡封住耳朵,把自己牢牢捆死在桅杆上,才可勉强无恙。

方澈舔了舔唇,有那么一瞬间酒精全部倒流进脑海,艰难的喘息压抑不住兴奋:

“我们gay都这样...见到好看的就会扑上去...我年轻,皮肤紧实,精力旺盛...哦对了,我还是个抖m,不怕疼.......来、干、我、您一定会尽兴......”

话音未落,背后的气息乱了一瞬。

以闻聿琛光风霁月的性子,怕是这辈子也没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

扣在肩膀上的力道加大,耳畔传来咬牙切齿的咒骂,“厚颜无耻.....不要脸......”

回应男人的是少年愈加急促的喘息。受虐的是方澈,方澈却感觉闻聿琛才是更痛苦的那一个,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闻聿琛用皮带抽他的那晚,他掌控了闻聿琛的情绪,于是某个地方的反应更加明显。

作为回应,喉咙控制不住发出一句难耐的闷哼。

男人一惊,气得几近失语,“我怎么会教出你这种.......”

揪住他的后衣领迫使他抬起头:“你没少跟野男人回家吧,不干不净的东西.....”

不是......怎么就不干不净了......别说没跟人做过,就算做过,又怎样?一个接受过西方教育的知识分子,竟然比清朝人还保守?!

不说别人,就说闻医生的亲侄子闻知奕,上到三十岁御姐下到十八岁小妹,集齐过十二星座的女朋友,也没见闻聿琛发表过任何意见。

凭什么只教训他一个?

仅存的理智告诉方澈不要顶撞,随便对方怎么说好了,甚至愤懑之中夹杂着一丝愉悦,恨不能对方多说些才好,闻聿琛越生气,他就越激动。

不反驳,就代表默认,他感觉到男人的气息更加凛冽,与此同时,脖颈传来一阵剧痛,仿佛稍一用力脖子就要拧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胳膊换了个角度,方澈讨好地去摸男人脸,不曾想下一秒就获得解脱。转头一看,男人松开他,头也不回向卧室走去,月光照在对方衣衫不整的肩膀,脚步和往常一样冷酷绝情。

就这么走了?

委屈、忿然、破防.......揪着凌乱的衣服坐起身,方澈朝男人的背影砸过去一个枕头:“追我的人的从南京路排到淮海路,只要我一个电话,有多少人上赶着......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稀罕你.......”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被拉开,男人去而复返,被扯坏的衬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深灰色polo衫,手里握着一条长长的皮带。

方澈怔怔地看着对方,高大挺拔的身影倒映在地板上,压迫的恐惧感仿佛回到十八岁被抽屁股那年。轰炸机喝多了的确容易出事,这一刻,行为快过脑子,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三两下褪掉裤子踢到一边。

独属于少年人的纤细显露无遗。上衣没过臀线,因为羞怯的缘故,两根铅笔打着颤、扭捏地绞在一起,让人产生一种将其掰开的冲动。

青春、蓬勃、放浪。

男人的眸光缩了缩,继而转换为一种更沉郁的愤怒。

想象中的抽打没有到来,被束缚的反而是双手,黑色的皮带牢牢缚紧,在手腕处留下深红的勒痕。

多年的梦境变成现实,和梦里不同的是,现实里的闻医生是粗暴的、疯狂的,如果不是男人眼底暗含一抹压抑,方澈甚至怀疑对方要把他弄死泄愤。

高压锅的工作原理是通过蒸汽沸腾产生压力,本应在一百摄氏度沸腾的热水,当密封盖拧紧时,半颗水滴都冒不出来。

随着热量的输入,蒸汽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大,食物在高温下分解,变熟、煮烂,如果主人拒绝释放锅内压力,当蒸汽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引发大爆炸。

偏偏主人仍不满意。

“脱得这么熟练,你挺会的吧?”

“他们都摸过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欠......教训...”

意识变得模糊,高压锅剧烈颤动,发出尖锐的声鸣,暗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要...炸了......”

足尖勾紧沙发毯,灰色的布料扭曲、旋转,形成一圈圈迷乱的漩涡,深邃、不见底。

好久好久,久到眼前出现一道炫目的白光,好似一步踏进天堂,主人终于漫不经心移开手指——

“砰”地一声,高压阀门炸裂,密封盖被积聚的蒸汽顶开,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水珠似瀑布迸射开来,天女散花般喷得到处都是。

一滴都没了.......

方澈狼狈地瘫倒在沙发上,感觉像做了一场长长的梦,又好像即将溺水之时被灌入一口氧气,死过去又活过来,从未体验过的酣畅、漫无边际的空虚.....

黑暗里,他看到男人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手指,一语双关意有所指:“骚东西。”

接下来的事,方澈记不太清晰,只记得疲惫昏沉的脑袋,热到蜷缩的身体。朦朦胧胧间,眼前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先是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往他嘴里灌了些甜甜的、类似蜂蜜的东西。

再然后,凉凉的液体擦过身体,像是酒精、又像是冰块,挥发之后很清爽,慢慢变得舒服,睡得更沉。

直到智能窗帘泄进一角天光,方澈动了动眼皮,从沉睡中苏醒。

身下不是松软的沙发,而是宽阔的大床、舒适的床褥,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掀开被子,身上香香的,睡衣是新换的,就连手腕上,昨晚被皮带勒出的红痕,缠了一圈密密的轻纱,被系成蝴蝶结的形状。

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虽然昨晚他醉得一塌糊涂,但闻医生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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