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菀拿起手机走去窗边接电话。
电话是程励邦打来的,为了追谈菀,程励邦将酒店定在了徐汇谈菀家附近,他回酒店后,特地打来电话告知。
谈菀很客套的同他寒暄了几句,临了电话快挂断时,程励邦却突然讲:“阿菀,我打这通电话来,你可以看作是我在向准女友报备。”
“或者准太太也行。”
程励邦这个人,目的明确,侵略性强。
后背上的汗打湿了衬衫,衬衫黏在皮肤上,钱季驰觉得很不舒服,即便刚才一进门谈菀就打开了中央空调。
等谈菀挂了电话,钱季驰从冰箱里拿出两瓶依云,拧开瓶盖,他将水递给了谈菀,故意明知故问:“程励邦打来的?”
谈菀不做遮掩:“嗯,程励邦他最近在追我。”
钱季驰捏紧矿泉水瓶,问:“你会选择他吗?可是你和峻邦—”
“选择他又怎样?不选又怎样?”谈菀打断他,仰头喝下一口冰水,点评似的说:“程励邦追女孩的手段,到目前为止,是我见过最特别的。”
“比任何人都要特别。”
谈菀既然这样讲肯定是把自己也算进去的,他在说自己比不上程励邦。
燥热让钱季驰不自觉的解开了领口扣子,连话也是不自觉间脱口而出:“谈菀,我没有未婚妻!”
客厅里鱼缸上的自动喂食器突然往水面撒了一把鱼食,平静被打破,水面激起道道涟漪。
小鱼儿们聚在一起抢食,场面逐渐热闹起来,谈菀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像是被鱼群用嘴啄到了:“钱季驰,你现在讲这些有什么用?”
“我们分手八年了,我也不会现在就忘记前尘往事的同你在一起。”
“我怕之前同你讲了你还是会嫁给程峻邦。”
钱季驰将人抵在靠鱼缸的那方墙壁上,他今晚要慢慢同她讲,不长嘴从来要不得。
他双臂撑在墙上,只把谈菀锁在臂间:“之前,我们之间隔着程峻邦,隔着你的婚约,隔着太多的苦衷。”
“阿菀,我的订婚对象是唐问渠的姐姐,唐芙。”
“你认识的,就是那个高中时你和她一起在校园音乐会上唱过歌的那位唐芙。”
“去年年底,唐问渠的爷爷病的厉害,老爷子最不放心唐芙这个小孙女,但偏偏唐芙姐是个不婚主义。”
“唐爷爷和我外公是知己故交,特殊年代,我外公被人拿棍子活活敲断了腿,是唐爷爷冒着被批斗的风险将我外公的腿骨给接上的。”
“我外公讲梁家始终欠唐家一份恩情,所以为了让唐爷爷能走的安心,长辈们就商量着要我和唐芙订婚来给唐家冲冲喜。”
“如今唐爷爷不在了,我以孙女婿的身份为他戴孝守灵,算是还了当年那一份恩情。”
钱季驰怕自己解释的不够明白,最后他补充:“谈菀,我目前单身!”
谈菀说:“可是,梁铭同我讲,你未婚妻怀孕了,你们是奉子成婚。”
钱季驰再一次对小表舅感到无语,他咬紧了后槽牙:“梁铭在给我造黄谣!”
“我会找他算账的!”
“何况,谈菀,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除你之外我看其他女的和看大兄弟没区别。”
钱季驰只将一双含情眼全凝在自己身上,谈菀望着他,说:“钱季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就像我和程峻邦,原本也是要结婚的,但他出轨,我甩了他。”
拳头砸在了棉花上,钱季驰只得再解释:“唐芙是不婚主义者,你要允许这世上有不婚主义者存在。”
“如果不信,我现在可以打电话给她,让她同你当面讲。”
面贴面,挨得更紧了,滚烫的鼻息全喷在了谈菀的脸上,钱季驰的手撤回了西裤口袋,再抬手,他没掏手机,只是拿拇指与食指轻抬了下谈菀的下巴:“谈菀,现在,我不用道德败坏的去搞弟媳了。”
他低头,热气由面颊喷上耳垂:“挨着钱程两家的姻亲关系,程励邦他……”
“你也别妄想可以做我表嫂!”
他眼里含了排山倒海的欲,扔一个火星子来就能燎原。
手没松开,继续抬在下巴上,他想啄她的唇,谈菀故作顺从,乖觉的闭眼,只等男人卸下防备,唇瓣快要碰上的那瞬,她一把推开了他。
动静太大,推开他的一瞬,男人的手臂打在鱼缸上,惊的鱼群四散逃窜。
不确定刚刚有没有真的亲到,谈菀揩了揩唇,讲:“钱季驰,我饿了。”
手臂磕在玻璃鱼缸的边缘,痛感连通麻筋,钱季驰只觉自嘴唇带起半边身子都是又酥又麻的。
酥麻交替,实在销魂。
他确定,刚才是亲到了。
她亏本,他大赚,他说:“那我们吃宵夜。”
钱季驰将桌上扎紧的塑料袋统统解开:“给你带了麻辣烫,还有王家沙的黑洋酥汤圆和小馄饨。”
“你刚才在群里和梁铭讲你想吃重辣的麻辣烫,他亲自开车去店里买好,让我带过来。”
看到那一大碗麻辣烫,谈菀问:“梁铭怎么不亲自过来?”
钱季驰讲:“到了关键时刻,梁铭他有些紧张。”
“其实我和他差不多。”
梁铭精心挑选并嘱咐卖家多加些辣椒油的全家福麻辣烫被钱季驰推到桌角,小馄饨和汤圆被摆在了餐桌中央:“但又不一样。”
“我比梁铭更想见到你。”
“我讲,我可以给小姨妈送过来。”
“小姨妈”?谈菀滑稽的有些想笑:“钱季驰,梁铭他知道你的心眼子吗?”
“他不知道。”钱季驰答完再问:“你想吃哪个?小馄饨、汤圆还是麻辣烫?”
麻辣烫被放在桌尾,太远够不到,谈菀只说:“我突然不想吃麻辣烫了,辣,又油腻腻的。”
“我想吃小馄饨,汤多点,撒点葱花和猪油。”
“好。”我去厨房给你煮。
钱季驰进了厨房,准备烧水,锅子刚放在煤气灶上,却听见伴随着玻璃落地声谈菀在客厅大叫了起来。
他赶紧跑出来,问:“阿菀你怎么了?!”
地上躺着玻璃杯碎片,洒出的柳橙汁溅湿了沙发脚。
谈菀手上拿着一盒锡纸板,带着惊魂未定讲:“季驰,我晚上应酬喝了酒,但刚才忘记了,又吞了两颗头孢。”
谈菀一贯会在梅雨季犯起支气管炎,夜里咳的厉害,医生给她开了头孢消炎。
钱季驰接下她手里的锡纸板,扫了一眼,原本六粒的胶囊只剩下了四粒。
谈菀慌了神,不自觉的有些发抖,她一向惜命,问:“季驰,我会不会死掉呀?你赶紧开车送我去医院。”
“来不及了。”钱季驰扶住谈菀往浴室走去:“跟我来。”
进入浴室后,钱季驰火速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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