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排球日记二十五
逆风的试探体育馆的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消毒水的味道，观众席上挤满了市三中的学生和居酒屋常客，健太坐在角落，手里攥着颗棒球，眼神冷得像台冰箱。
美咲站在观众席后排，围裙上还沾着章鱼烧的酱汁，手里挥舞着一块临时写的应援牌，上面写着“荒巻家特攻队，砸烂港南！”铁平叔醉醺醺地靠在栏杆上，嘴里叼着根牙签，朝场内喊：“建人！给老子把中村的屁股打爆！”
比赛开始，港南商业先发球。中村站上发球线，活动肩膀，拍了拍屁股——一次、两次，观众席爆出一阵哄笑。
建人低声嘀咕：“这货的屁股又在挑衅我。”他眯起眼，动态视力启动，球的轨迹在空中清晰得像慢镜头。
“田中，接！”早川茜在场边吼道。
田中太郎滑铲扑球，动作夸张得像在演动作片，球稳稳弹起。
“好球！”解说员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带着电流杂音，“市三组织反击！”
木村修平快速传球，假动作一晃，球飞向建人。建人蹬地起跳，手臂高举，佯装扣杀，港南的副攻立刻扑向网前。
“假的！”建人落地同时回吼，球被木村传向铃木润。
润抓住空挡，轻吊一记，球贴网落地，港南无人能救。“1:0，市立三中领先！”解说员高喊，观众席炸开，金太郎狂吠三声，差点扑到场内。
美咲挥舞应援牌：“建人！再来一球，把他们扣回姥姥家！”
铁平叔哈哈大笑：“臭小子，有老子的风范！”
港南迅速调整，西田的传球节奏加快，球像子弹般飞向中村。
中村起跳，扣杀直奔市三后排。田中咬牙扑救，球擦着他的手臂飞出界外。
“港南得分，1:1！”解说员的声音让建人皱了皱眉。
他瞥了眼中村，那家伙落地后又拍了下屁股，眼神挑衅得像在说“来啊，拦我啊”。
“建人，盯着西田的传球！”早川茜在场边挥舞战术板，“他下一球可能打6号位斜线！”
建人点点头，心跳加速，脑子里闪过美咲在账本上写下的赤字，还有健太那颗锁在收银台的签名球。
他低声自语：“不能输……荒巻家可没退路。”
僵持阶段：心理的较量比分来到5:5，双方你来我往，场上的节奏像两台高速机器在对撞。
港南的西田展现出惊人的控场能力，每一记传球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几次假动作让市三的防线频频失位。
中村的扣杀不再拘泥于斜线，而是混杂了快攻和吊球，建人的动态视力几次差点跟不上。
“建人，卡住他的起跳点！”早川茜的声音穿透观众席的喧嚣。
建人深吸一口气，盯着中村的动作——那家伙的屁股又抖了一下，但这次节奏明显加快。
他心念一动：“假动作！”
果不其然，中村起跳后突然变向，球直奔6号位斜线。
“田中！”建人吼道。
田中滑铲扑球，球擦着他的指尖飞起，西园寺迅速补位，传球给建人。
建人蹬地起跳，手臂横截球道，啪！球被拦回港南场地，重重砸在界内。
“拦网得分！6:5，市三领先！”解说员的声音几乎破音。
观众席上，健太的嘴角上扬0.3秒，堪称破纪录的笑容。
美咲挥舞应援牌，朝铁平叔喊：“看见没？这就是荒巻家的铁壁！”
铁平叔醉醺醺地举杯：“老子当年单挑山崎组也没这么帅！”
旁边的常客“胡子大叔”拍桌子：“建人这小子，拦网跟夜叉罗飙车似的，够狠！”
建人落地后喘着粗气，手臂酸得像被卡车碾过。
他瞥了眼中村，那家伙的眼神从挑衅变成了一丝恼怒。
建人咧嘴一笑，低声说：“屁股男，你的节奏我看透了。”
中村咬牙，拍了下屁股，像在回应他的挑衅。
比分僵持到10:10，港南教练喊了暂停。
建人坐在场边的塑料凳上，汗水顺着发带滴到地板，脑子里闪过前世在便利店门口攥着鲔鱼饭团的画面——那时的他，以为人生不过是一场单机游戏，可现在，他站在这个破旧的体育馆里，身后是美咲的怒吼、健太的沉默和铁平的醉话。
他突然觉得，这场比赛不只是为了八强奖学金，而是为了证明荒巻家的倔强。
“建人，别发呆！”早川茜扔给他一瓶水，“港南下一局可能会用‘伪4号位突击’，诱你提前起跳。记住，西田的传球节奏会故意放慢，给你设陷阱！”
建人灌了口水，点点头：“明白了，茜姐。伪4号位是吧？我让他连屁股都没机会抖。”
临界爆发：逆风的转机比赛继续，港南的攻势越发凶猛。
西田的传球节奏突然放缓，球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像是故意在勾引市三的拦网。
建人盯着西田的手势，心跳加速，脑子里回放着早川茜的警告：“伪4号位突击……”他低声自语：“来吧，我等着你。”
港南发球，田中稳稳接起，木村传球给铃木润。
润轻吊一记，球却被港南的副攻捞起，西田迅速传球给中村。
中村起跳，动作慢了半拍，像是故意在诱导建人。
建人咬牙，强忍着起跳的冲动，站在网前纹丝不动。
“他不会扣！”建人低吼，果然，中村的球传向后排，港南的另一名队员扣杀而来。
田中滑铲扑救，球高高弹起，西园寺补位传球，建人三步加速，蹬地起跳，手臂像刀般劈下。
“全力一击！”球贴网落地，港南无人能挡。
“11:10，市三领先！”解说员的声音让观众席炸开，金太郎兴奋地扑向美咲，差点撞翻她的应援牌。
美咲一把揪住狗脖子，朝场内喊：“建人！再来一球，把他们扣进鲭鱼箱！”
铁平叔醉醺醺地附和：“臭小子，夜叉罗的血脉不是白流的！”
建人落地后，掌心全是冷汗。
他瞥了眼中村，那家伙的眼神已经从恼怒变成了隐隐的挫败。
建人心里一震，动态视力外挂似乎又启动了——中村的动作、球的轨迹，甚至西田传球时的手指角度，都在他眼里变得清晰无比。
他突然明白了，这场比赛不仅是技术的较量，更是心理的博弈。
比分推进到15:14，市三微弱领先。港南的西田开始混杂快攻和吊球，试图打乱市三的节奏。
建人几次拦网失手，球擦着他的指尖飞出界外，气得他差点咬断发带。
早川茜在场边急得跺脚：“建人！别盯着中村的屁股看，盯着球！”
建人回吼：“我盯着球呢！这货的屁股太晃眼了！”
观众席上，健太低头擦着棒球，眼神却不时扫向建人。
他想起在货车上，建人用Pocky插在鱿鱼头上的画面，嘴角又上扬了0.3秒。
他低声自语：“哥，你拦网很强。”旁边的常客“胡子大叔”听到了，哈哈大笑：“健太，你这面瘫脸也会夸人了？快给你哥签名个球，让他挂在居酒屋显摆！”
裂缝中的光芒比分来到20:20，比赛进入白热化。
港南的攻势像潮水般涌来，西田的传球节奏越来越诡异，几次假动作让市三的防线频频失位。
中村的扣杀也越发凶狠，每一球都带着“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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