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伸长脖子往周文逸身后张望:“顺妞,饭菜该备妥了,咱们……”
忽见李承桢布袋里少了那团金色,“咦,猴子哪去了?”
不等李承桢答话,他自己先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准是又跟那个破瓶子较劲呢!”
他连连摇头:“自打淘来那堆破烂,猴子就跟中了邪似的。那小陶瓶被它折腾得——”
“不是拿火烤就是用水煮,昨儿个还瞧见他搁地上蹭呢。”
大牛两手一摊,“这瓶儿要是会说话,早该求饶了吧?”
李承桢掸了掸布袋上的灰:“刚进院就窜得没影儿了。”
大牛掀起衣角抹了把汗:“连饭点儿都忘了,也不知啥时候能玩腻。”
李承桢眼中忽地闪过一道灵光,恍若星辰坠入深潭,蓦地福至心灵:“兴许我能试试。”
说罢抬脚就往屋里去,连向来沉稳的步子都轻快了几分。
这人啊,还是得正经上学读书才行。
李承桢掀帘进屋,正瞧见猴子撅着腚,往陶瓶里灌龙井茶。
茶自是顶尖的好茶,可那破瓶子还是老样子,连道裂纹都没多。
猴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陶瓶翻来覆去地瞧,急得抓耳挠腮。
它揪着自己金灿灿的毛发,嘴里叽里咕噜,像在埋怨这破瓶子怎还不蹦出个灯神来。
李承桢蹲下身,朝猴子伸出手:“来,给我瞧瞧。”
见它仍紧抱瓶子不放,她眉梢微扬:“说不定我有办法。”
猴子眼睛“唰”地亮了,忙不迭把陶瓶塞进李承桢手里,“吱吱”叫得欢。
它搓着爪子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盯着——
虽说这女人平日没少捉弄它,可但凡她答应的事,还真没食言过。
在猴子心里,李承桢说过最中听的话,莫过于那句——
“我有办法”。
李承桢指尖抚过陶瓶粗糙的表面,那层脏污看似寻常,却怎么也蹭不掉。
看来确有几分神异。
想起沈先生那句“感悟衔力脉络”,她阖目凝神,将一缕衔力注入瓶身。
刹那间,那些原本黯淡无光的纹路竟在感知中骤然亮起!
歪斜的沟壑里,隐约流淌着奇特的韵律。
“原来如此……”她眉尖轻颤,引着衔力沿纹路徐徐游走。
猴子眼珠子瞪得滚圆,只见那灰不溜秋的陶瓶表面忽地浮现一道蓝莹莹的细纹。
“咔啦”脆响,瓶身裂开几道缝,泥壳簌簌直落。
“吱!吱吱!”猴子激动得上蹿下跳,爪子直指那渐渐显露的真容——
泥壳剥落处,竟是个流光溢彩的琉璃瓶!
剔透瓶身在阳光下流转七色光晕。
可不正是它朝思暮想的宝贝!
李承桢猛然睁眼,又被光芒刺得眯起眸子。
她捏着瓶子轻轻一转,霎时七色光晕在墙上翩跹起舞。
“就为这么个琉璃瓶?”
李承桢哭笑不得地晃了晃,瓶里一颗小珠子叮当作响。
“嗖”的一道金影闪过——
猴子出手快似闪电,李承桢只觉指间一空,琉璃瓶已到了那毛爪子里。
不待她回神,猴子已麻利地旋开瓶塞,仰头就将里头的东西往嘴里倒。
“别乱吃!”
李承桢急得去卡它脖子,可东西早被猴子“咕咚”咽了下去。
这东西……埋土里很久了吧。
再珍贵的灵丹妙药也逃不过保质期,过期了也得成劣药。
听闻这时候要催吐,得灌粪水……
“不对,还可以用常山瓜蒂!”
李承桢话音刚落,却见猴子突然浑身一颤,两鬓的金色毛发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
她猛然倒抽一口冷气——
嗬,这都染上寄生虫了!
那些金毛簌簌游动,如活水般向额心汇聚,最终凝结成一道明晃晃的金箍印记。
李承桢目瞪口呆:“这……我该不会真要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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